光明,希望其余人也能以国家为重。
智宵看着解武、张老等一再表达对豫让佩服的人,心想:“这些家伙要么是蠢,不然就是坏,可能是又坏又蠢。豫让便是做成或不成,又能改善他们多少处境,自己倒霉之下,希望出现一个更倒霉的人吧?”
豫让再次请命。
这一次魏侈连看一眼豫让都不愿意了。
之前赞美和奉承的人,再次添柴加火。
智跞听韩不信认为可以试一试,说道:“此行凶险,成与不成,我必为豫氏请功。”
那么,提议不再是提议,变成了一件必须去做的任务。
智宵神色复杂地看着当了智瑶“三辈子”死忠的豫让离开大帐出去准备,想了想跟着走出帐篷。
“豫大夫!”智宵对着豫让的背影喊了一句。
豫让先扭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智宵招呼自己,停下脚步行礼道:“不知足下找让何事?”
用“足下”称呼别人并非不礼貌的事情,出自晋文公与介子推的故事,属于是一种敬称。
智宵不用回礼,却是回了一礼,问道:“大夫果真不惧凶险?”
豫让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话说,豫让知道智宵是谁,有听说过相关战绩吗?真的有,并且非常尊敬智宵,只是不允许自己被侮辱而已。
智宵邀请豫让来到自己的大帐,吩咐程集将备用的甲胄和武器找出来,再端来两觚酒。
“此胄,此剑,皆为良品。宵敬重大夫胆识,亦知大夫心有大义,赠以此胄与此剑,再以此觚酒为大夫壮行!”智宵说着一饮而尽。
豫让看着甲胄与战剑,能看出绝对是精品,再看到智宵喝完酒一脸严肃地注视自己,伸手拿起觚同样饮尽,豪爽地笑了几声,说道:“此恩实大,豫让不死,必有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