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从梅城回去,心情挺差,没看见那个国色天香的郡主,也没有完成师父交给他的任务,这一路上也没有来梅城的激情了,坐在马背上眼神空洞,任由马带着他向前走。
走走停停,约有两天,到了海城,还没进城门,就看见了城墙上贴的通缉令了。奔梅城的时候走的太急没注意,回来的时候注意到了,通缉令有六张照片,四男两女,其中有一个少年画的栩栩如生,剩下几人模糊不清,能看个大概的样子,上面的榜文写着他们几人的罪行,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除了一个本地人,剩下几人都是从梅城来的。
刘季喜出望外,从梅城来的,有功夫,女的,而且年龄也跟郡主差不多。整个梅城,除了郡主哪有这个年龄修炼真气的。刘季很高兴,揭下通缉令,催马赶奔县衙。
这时,正值正午,县令在府衙里正午睡呢,睡的那个香啊,口水流了一地,忽然听见县衙外鸣冤鼓响,打了一个机灵,急忙喊到:“何人击鼓啊?打扰本县的清梦,来人,将击鼓之人拉上堂来。”
随后,从后堂走到大堂,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拿惊堂木一拍,喊道:“升堂。”左右衙役喊着堂威,刘季从下面走上来。县衙看了一眼,说道:“是你击鼓鸣冤啊,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左右衙役就想拉刘季下去,刘季说道:“且慢,你可知道我是谁么?”县衙愣了愣说:“你是何人啊?”
刘季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亮给县衙看。县衙让左右呈上来,拿到手中仔细观看,上书四个大字,总管公公。县衙吓了一大跳,心扑通扑通跳,急忙退堂,将刘季请到后堂。
刘季到了后堂,县衙连忙跪下请安,说道:“不知刘公公光临蔽县,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公公恕罪。”刘季也没跟他矫情,从怀中掏出那几张通缉令,说道:“我来问你,这几人为何到这?作案之后,又去往何处?”
县衙急忙站起来,弓着腰来到刘季面前,看那几张通缉令,随后跟刘季一五一十的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县衙还交代,自己亲兵去追,一直追到中原城,几人没了踪影,可能是进城了。可是,没有上级的命令,本地的官兵无法进别地办案,我就让他们撤了回来。再去哪了,他也实在是不知道。
刘季有这情报足够了,可以确定他们进了中原城。接着又掏出黄云的通缉令,问道:“此人的画像是准确无误的吧?”县令看了看,回道:“是的,这人在本县生活了十几年了,下官也甚是熟悉。”
刘季站起身来,说道:“很好,你的情报很有用,待我回京禀明国师,让你升官。”说完就往外走。县令跟在后面不住的感谢,将刘季扶上马,刘季催马就跑,直奔中原城。
后面跟着他的总领,看他进了府衙,就在衙门对面的茶铺停下了,要了壶茶,就在那等着,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看见县令满脸笑容的将刘季送出来上了马就跑。总领赶紧上马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刘季的马都快飞起来了,如同闪电一般。总领跟在后面直骂娘:“他妈的,你跑这么快,赶着奔丧啊。”
从海城到中原城三天的路程,刘季跑了一天一夜就到了,也没停留,直奔衙门。总领在后面已经快散架了,看见他进了城,也赶紧进城。绕来绕去,又到了衙门口,总领松了口气,好家伙,可以休息会了。
赶紧下马,找了一个饭馆,让小二去喂喂马,自己点了饭菜,坐在饭馆门口看着衙门口。
估计过了半个多时辰,衙门开门了,刘季带着一队官兵出来了,手里拿着黄云的通缉令,开始盘查客栈。总领混在人群中,看看这是做什么事呢。
盘查了十几家客栈,终于,找到了当初青涟他们投宿的那个客栈。掌柜的看着通缉令说道:“这个人我有印象,当时他来住店的时候,身受重伤,有五个人跟他一起,三个男的,两个女的,年龄都在十五六岁左右。后来这人快不行了,他们去巍峨山请来了清风道长,后来好像上了巍峨山了,再后面去哪了不清楚。”
刘季一听这个消息,面露喜色,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转头交给手下一个官兵,告诉他连夜送往京城,交给国师。官兵拿着信,出门上马直奔京城。
这屋里说的,让总领听的一清二楚,心想不好,郡主有危险,赶紧骑马奔向巍峨山,想通风报信。但是有点来不及了,刚到巍峨山下,刘季已经催马来到了。总领赶紧到山上的树林隐蔽起来。
刘季催马到巍峨山下,下马就开始向上走。总领看着,他自己一人来的,没有带官兵,马厩,好办了,我杀了他,就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