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是不听,还轻敌,我养你有什么用,你这个废物。”
刘季从未见过刘构如此生气,不住的磕头请罪。待刘构骂够了,刘季颤抖的说:“师父恕罪,徒儿知错了,以后 肯定认真修炼,再也不贪图享乐了。”
刘构一摆手,坐下又喝了两口茶,说道:“罢了,罢了,我再问你,伤你这人是清风观的人么?”
刘季想了想说道:“应该不是,此人是在半路杀出,并不是清风观上下来的。”刘季又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人好像一直跟着我,我在海城县衙门口见过他,他在对面茶铺喝茶,却一直看着衙门。但是我太着急寻找线索,就没注意。”
刘构想了想说道:“那一定就是刘骁的人了,八成是他手底的亲兵,刘骁啊刘骁,没想到你手底下能人也不少么。”紧接着又跟刘季说:“你马上回京,给我盯住刘骁,我再去清风观走一遭。”说罢转身出门,刘季也赶紧收拾行装回京城。
刘构来到清风观,没有进去,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