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乌木哈,李近山三位将军抢夺粮草五十万石,凯旋回营,三人高兴啊,同时也没忘了军师王道长,摆下庆功宴,犒劳三军。四人坐在席间,推杯换盏,说完了客气话,杨浩干了一杯酒说道:“各位兄弟,今日能够得此大胜,王道长当属头功,出了一个好计策,将刘氏兄弟耍的团团转,得粮草五十万石,够我们大军一年的口粮了。但是我们这次获胜了,也不能贸然进攻次,刘构老贼如若再来助阵,恐怕我们几人是招架不住的。”
乌木哈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刘构功力深厚,已是半仙之体,我等不能与之抗衡啊,但是如果不继续攻城掠地,只能坐吃山空啊,无可奈何啊,如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啊。”
王道长听完此话,哈哈大笑,众人不解,杨浩问道:“军师为何发笑啊,是有什么妙计么。”
王道长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用手一指南方说道:“三位将军,你们看这南方有什么啊?”
三人离席来到门口一同观望,甚是不解,杨浩又问道:“军师,有话直说么,不要与我等打这哑谜。”
王道长开口道:“这南方,水泽富足,土地肥沃,为何不用呢,我们在这南边耕种粮食,一年收成可有几百万石,还愁粮草么?三位将军也可安心修炼,精进修行,同时招兵买马,壮大队伍,几年之后,再行出征,到时候兵精粮足,还怕不能战胜刘构么?”
几人一听,茅塞顿开,连连称赞,先生真乃高人,赶紧端起酒杯,三人敬酒。
第二天,杨浩,李近山,乌木哈三人就带领着大军开始开垦荒地,正值三月,也是种地的好时候,将士们上下一心,自给自足。同时王道长乔装打扮过了边境,游走于各个城市,开始招兵买马。
刘云这边可就不好受了,自己的大营被毁,粮草全无,气的刘云生了大病,卧床不起。刘川,刘石也赶来樊城看望刘云。
樊城的士兵在修补残垣断壁,安葬阵亡的士兵。粮草被夺,城中的十五万大军只有三天的口粮了,有不少士兵不想忍饥挨饿都逃跑了。
刘川和刘石看见卧病在床的刘云心里真不是滋味啊。刘川坐在床边,握住刘云的手说道:“对不起,兄弟,是哥哥料事不周,害得兄弟如此狼狈,你放心,哥哥必然生擒杨浩等人,为兄弟报仇。”
刘石挣扎着起身,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怪哥哥,都怪他们太阴险了,将我们弟兄三人耍的团团转,等我痊愈,我愿当一先锋,讨伐李近山,将他活剐了。”刘云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刘川赶紧让他躺下,喝了几口水,刘云缓了缓又说道:“二位哥哥,兄弟军中粮草全无,我不能让我手底下的兄弟喝西北风,还请二位哥哥匀一匀粮草,等待朝廷的救济吧。”
刘川和刘石让刘云放心,他们粮草很多,接济他不成问题,让他保重身体,嘱咐了一番,两人就离开了樊城。
刘川和刘石回到自己的城池,清点了一下,刘川还有三十万石粮草,刘石只有二十万石了,俩人合计了一番,最后刘川决定自己拿出十万石,刘石拿出五万石,先接济刘云,再赶紧上奏国师,请求粮草支援。
很快,刘构就收到了刘川发来的求援信,刘构想了想,找来了户部尚书,询问国库还有多少银子,支援一下边关。
户部尚书面露难色说道:“去年国库结余只有八百万两白银,国师修建万德楼已经用了六百万两,在加上各级官员的俸禄,恐怕只能余下不到二十万两了,要是全部拿去支援边关,恐怕也只是杯水车薪啊。”
刘构回头怒视户部尚书,说道:“我大周朝一年只结余八百万两银子,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算了,再骂你们这些废物也骂不出银子了,你去从万德楼的经费里拿出一百万两,划到前线吧。”户部尚书领了命令退下去办事了。
刘构想了想,拿起纸笔,借着皇上的身份,拟了圣旨,命各地县衙,今年的赋税提高三成,自己损失的,总得找补回来。
他随手一写,可就苦了天下百姓了,本来就连年战乱,耕地的收入已经很低了,现在赋税又提高了三成,这种一年的地,不就相当于白种了么。再加上当地的官员欺压百姓,再动点手脚,就是要致百姓于死地啊。
在外云游的王道长听说朝廷要增加赋税,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到处散播说,南边有个地方,不用交税,自己种的粮食自己吃。那百姓一听这话,那可是好事,就拖家带口的逃往关外。
很快事情就传到了刘构的耳朵里,说有人大肆的煽动百姓去南边,说南边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