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我越界了。”
她放下手臂,不再阻拦安禾,也不再说一句话。
安禾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有些过分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朱雀没再看他,也没再说话,只是走进了厨房把密封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吃完早点睡。”
说完她就进屋了。
一旁躺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儿看电视的摧城者冷不丁地出声了:
“老安啊,你太不了解女孩子的心了。”
他说着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仿佛世间经验最丰富的情感大师。
“你了解,你懂得多。”
安禾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脱下风衣挂在了衣架上。
安禾吃完饭,刷了盘子,洗了个澡就直接进屋睡觉了。
摧城者看着他进屋的背影,叹了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叹完,忽然看到一身正装的安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直奔朱雀的房间。
摧城者愣了一下,这是闹哪样?
“咚咚。”
安禾敲了敲门。
“干嘛?”
屋子里传来朱雀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哭腔。
安禾拧开了门,斜倚着门门框,嘴里叼着一枝玫瑰。
朱雀背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兔子玩偶,眼睛红红的。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为什么哭呢?”
“要你管。”
朱雀拿起旁边的抱枕扔向他。
安禾接住,夹在自己的腋窝下。
“这样吧,我给你变个魔术,笑了就不准哭了哦。”
也不等朱雀答应,安禾取下自己嘴里的玫瑰花。
“看好了。”
他左手捏着玫瑰花,用右手挡住。
安禾还煞有介事地说着:
“看好吧,保证你大吃一惊。”
等他移开手掌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