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金堂牌幕段时间的周围还在窃窃私语的,老百姓们鸦雀无声。
他们虽然心里恨极了知县和陈老爷的做法,但是对于官府的恐惧,让他们不敢反抗。
但显然那中年男人丝毫不惧知县的呵斥,只见他悠闲的整了整衣襟,微微上前一步拱手鞠躬道:“草民陈志章,临河县本地人。”
“草民王尚明,临河县王家村人。”
“草民郭秀梅,临河县王家村人。”
“草民王安,临河县王家村人。”
“草民王全,临河县王家村人。”
村长一家也一一报上姓名,就连村长的小儿子也跟着家人乖巧的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胆怯。
那知县又是一排惊堂木,向下问道:“所谓何事?”
“禀告大人,这些刁民歹毒至极,将我家忠仆殴打致重伤,罪不可赦,请大人治罪。”说着那陈老爷转头望向村长一家眼神嘲讽,仿佛他们已经被定罪一样。
不过他意料中的知县并没有附和他的话,反而转头望向村长,“可有此事?”
“禀大人,确有此事,但那是事有起因,请大人明鉴。”王村长以为知县就要定罪,却没想到却听见知县的询问,回话声音都在颤抖,说完就五体投地的跪拜下去。
他的媳妇和儿子也紧跟着跪拜,秋晨羽在后面看着,能明显感受到他们身体的颤抖。
又是一惊堂拍案,知县威严的声音传来:“有何冤屈,快说说道来。”
此话一出,不仅是王村长和围观的百姓们震惊,就连那陈老爷也是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和他说好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