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丽丝让杰拉德尔进来,将这对母女带下去保护,她站在空旷的大厅低声呢喃:“我没有控制靛鸥社的法理,还得再死一些人……为什么非得叫靛鸥社呢?难民教养所也挺好听,嗯……名字和社团性质也得改一改。”
维罗妮卡听着克洛丽丝轻描淡写的自言自语,愈发爱慕,又显得担忧——她真能驾驭这样的女人吗?
维罗妮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