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识字,会算账,勤俭持家我会,床上功夫我也能取悦人,”女郎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考虑把我买走吗,我今年大概十九岁,性价比还不错,买回去后,我还能帮你赚至少十年的钱。”
“你值多少?”亚当·劳伦斯又摸出那半截烟屁股,只用力捏在手指里,并未点燃。
“一千……不过我有把握将自己讲到八百星元。”女郎紧紧贴着墙壁,全身都绷着。
“同样的价格,‘泰坦奴隶行’至少能买到四个你这样姿色的女人,”亚当·劳伦斯声音很沉,掩着情绪,“我需要一个强壮的、能作农活的妻子帮忙打理家中的农田和磨坊,所以……很抱歉。”
“没关系,”女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等我老了、丑了,以每斤肉十六分的价格把我讲下来,那就很便宜了。”
她还是有些期冀的,毕竟这几天,眼前的男人是真真正正将她在当人看,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同情与怜悯。
只是,希望总有破灭的时候。
亚当·劳伦斯注视着对面还未开张的泰坦奴隶行,问道:“你是哪里人?”
“贝塔,来包‘蛇之吻’!”酒店出来的客人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一星元又十五星分,”亚当·劳伦斯立刻从大衣中取出货物,接过钱,殷切摘下防风的宽檐圆帽放在胸前欠身问候,“谢谢惠顾,多谢惠顾哎,祝您赌运亨通!”
他记得这位买客,是来艾卡拉市镇消遣的佣兵,已经在酒馆的赌桌上输了三天。
“哼。”佣兵不说话,接了烟返回酒店。
“浮星海,离这里很近,”女郎夹着烟陷入回忆,烟蒂烫在翘起的小指上,她呀了一声,弯腰拾起地上的烟头,重新叼在唇间,浅笑道,“说不定……我们还是老乡呢?”
“那你怎么……?”
“我本来被介绍到浮星海打工,但中介是奴隶贩子,”女郎说道,“就这么简单。”
“你在这儿多久了?”亚当·劳伦斯下意识递去一支烟。
“嘭!”枪声从酒店里响起。
不多时,之前那位买烟的佣兵被抬出来,他的脑袋上多了个枪眼。
“两年,”女郎接过烟,没去看那“死亡轮盘”下的倒霉鬼,而是盯着亚当·劳伦斯送来的火,说道,“你不想买我却如此慷慨,是想打听些什么吗?”
“你想多了。”
“是啊,想多了,”女郎接过火,歉然道,“你不要介意啊。”
“你……”亚当·劳伦斯还是忍不住问,“你的这种遭遇,很普遍么?”
“谁知道呢?”女郎说,“反正帮我介绍工作的那人,在我之前已经带走了镇上至少二十个女孩,‘她们’每个月依旧会往家里寄钱,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呢?”她心思机敏,知道对方若只是买奴隶的单身汉,不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会有时间和金钱花在她这个肮脏的妓女身上,无论是什么,这都再度让她抱有了一丝期冀。
“嘿,小子,你他妈到底做不做,在这里杵着是要谈情说爱吗?”一名大汉骂骂咧咧走过来。
他是奴隶主聘请的监工,负责监督女奴们的工作,也防止吃霸王餐的客户捣乱,起到威慑和保护作用。
“我……”
亚当·劳伦斯正要回答,这时,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押送着奴隶车队从泰坦奴隶行的侧门经过。
那正是他之前偷窥到的游侠!
“抱歉,离开一下。”
“嘿,小子,我看你在那里站了半个钟头,耽误蕾贝卡的时间也得做一些补偿吧?”大汉按着亚当·劳伦斯的肩膀,险些将他推倒。
“应该的、应该的,”亚当·劳伦斯笑着摸出一包最廉价的香烟交给对方,“我这里还有事,你看……”
大汉不说话,顾自取了根烟叼上,朝后摆了摆手,示意“离开”。
“多谢。”亚当·劳伦斯心情急切,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郎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望着亚当·劳伦斯的背影,眼瞳失去了神色,像是希望又一次破灭。
“啪!”清脆的声音响在浓妆艳抹的脸蛋上。
“愣着做什么,接客啊,还用我教吗?”大汉骂骂咧咧,抢过女郎口中的烟,揣进兜里,又骂骂咧咧地走开,“他妈的,一个婊子抽这么好的……”
……
泰坦奴隶行。
泰坦这个称谓并不稀罕,它出自远古的超凡种族之名,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