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跌落谷底,少女话锋一转,“但我看得出来,你实际上是一个优秀、才华横溢的天才,只是缺少足够的历练,这才导致探险时的诸多窘境,你在很努力地成长,薇曼,在幕夜高原时对你那么严厉,只是想帮助你改掉一些不合时宜的性格,你知道的,再强大的超凡者,也可能因为性格缺陷陨落。”
我知道的,我就知道的!
薇曼·利萨拉本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如此理解过她!空有天才之名和万众吹捧的利萨拉本小姐并不总是那样耽溺赞誉,背负的赞誉越多,她越发感到肩上的重担,为了利萨拉本家族的荣光,也为了更加名副其实,她需要做更多惊天动地之事来证明自己!
除了近年某个诞生还不到一千五百年暴发户家族靠作秀吹出一只与她同龄的尖耳朵来,历史上还没有哪个大魔导师是猫在法师塔就能随便成就盛名的!
薇曼欢喜得不能自已,但她的紧绷的臀肉仍牢牢黏在沙发上,只有金丝绣凤的长靴勾紧脚趾。
然而,克洛丽丝下一句话又让她坠入冰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你或许会成为一个很合适的伴侣,我希望你知道,薇曼,你的吻并不让我讨厌,可对于一个已经有属的女人而言,你的冒犯在玷污我的忠贞。”
克小姐用了“玷污”这个词,薇曼知道,哪怕克小姐口头上并不讨厌,但用上这么严重的措辞,她心中一定被种下了深深的芥蒂。
薇曼不安地问:“她、她和我一样优秀吗?”
“优秀?”克洛丽丝忽的嗤笑,酒杯往桌上一砸,喉咙中龙息般释放出不满的高温,“不,她比你差远了!”
说罢,她的眉头像收卷的嫩芽般轻柔蹙成,叹息道:“抱歉,我失态了,薇曼,我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情绪如此失控过,这太糟糕了……”
“这太好了!”薇曼臀下的沙发韧性十足地弹起来,她起身雀跃,然后看到少女那双忧郁中略显狐疑的目光盯着自己,立刻尴尬地掩饰,“我、我的意思是,克洛丽丝你愿意在我的面前展露真情,不正是我们互相信任的表现吗?我们是好朋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可以向我倾诉呀!”
这一刻,薇曼觉得自己的情商高到极点,应对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
而且,她又直呼了克小姐的大名!
凭薇曼的性格,她还从未对谁这般拘谨过,克洛丽丝绝对算得上独一份。
克洛丽丝用鼻音轻笑,她眼神忧郁地抿着红酒,一语不发。
薇曼挤进少女的沙发,两人肩头依偎着,麻线针织的衬衣和丝绸质感的裙袍摩挲出别样而清晰的触感,她仿佛能感觉到克洛丽丝的体温穿透衣料的缝隙,暖到自己身上。
她试探性地扭转身体,右手搭在少女膝上,眉眼在笑,却强迫自己用担忧、哀伤的口吻小心问道:“可以同我说一说那个女人吗,克洛丽丝,她为什么不在你的身边?”
克洛丽丝脸色忽的一暗,薇曼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想打听你的私事,我只是……”
少女摇了摇头,道:“我恳请她留在我身边共同进退,但是,她更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那我又怎么能将她拴在身边呢?她说过还会来找我,可是我们已经快两年没见面了。”
“那个婊子怎么能这样对你!”薇曼恨不得立刻带人杀到那个始乱终弃的坏女人面前,用金钱和名望把对方羞辱得体无完肤,再让她滚出克小姐的世界!
克洛丽丝愈发忧郁,她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别这样说她,薇曼,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时就会明白,爱是奉献,不是索取。”
“那样的话就说明她根本不爱你,她甚至愿意为了所谓的自由抛下你,如果是我的话,无论去天涯海角都会和克洛丽丝在一起的,”薇曼义正辞严地抨击,同时郑重道,“只有共同成长、一并进退的人才称得上亲密无间!”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
“没有但是,”薇曼难得强势一回,她再度转动身体,跪坐在沙发上,视线下少女略显哀伤的俏容使她心情愈发躁动,她撑着克洛丽丝的肩膀说,“克洛丽丝,那种始乱终弃的婊子说是为了自由,实际上可能只是为了多玩几个女人,她两年都不联系你,说不定在哪里和野女人花天酒地呢!”
“她不是那种人的……”克洛丽丝闪过讶异的惊惶,连连摇头,“我知道你喜欢我,薇曼,但你不能这样诋毁她。”
“可你眼神动摇了,不是吗?”薇曼再追问,“以你的智慧应该也明白吧,那种家伙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