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她的后台就又开始跳动起来。
池近点开自己刚刚发的那条微博评论。
【漂亮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wa,姐姐这是在国外吧……国内现在天已经亮了!】
【美女姐姐!!看看我!!我是老粉!!!姐姐独美!!!】
【姐姐,我好想你啊!怎么这么久不发微博了。】
【我看姐姐就是比那个方兮好看,她家粉丝就是疯狗,逮谁咬谁。】
【热烈欢迎失踪人口回归。】
池近挑了几个眼熟的id回复道。
评论越来越多,不一会,池近已经看不到那几个眼熟的人名,她来回浏览了一下,大多都是问她现在在哪里。
池近揉揉头发,看了一眼外面的夜景,还是回复道:【巴黎。】
突然身后的窗帘外有一只手动了动。
帘子被人扯开。
池近还未来得及转身,邹易丞的身体已经向下压了过来。
男人的唇瓣抵着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吹乱了她的发丝。
池近想要伸手去挠耳朵。
邹易丞的胳膊却有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无奈,池近只能出声抗议:“真的很痒。”
随后,她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耳畔边,透明的玻璃窗反射着两人的倒影。
池近看见他在用唇将那些碎发移开。
窗外是一片星光点缀在漆黑的夜空,而玻璃上透映着室内的荒唐和旖旎。
邹易丞的动作越来越荒唐,他的吻过火的挪在顺着她的脖颈处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窗帘挡住了门那边的景象,池近的脑子还算清醒,她大喊,“门。”
这里是医院,万一一会有人推门进来怎么办。
“锁过了。”男人暧昧的声音从吻中传了出来。
迷乱中,池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转了过来,身上的毛衣也被脱掉,扔到了脚边。
唯一的那件衬衫,她感觉到有一双手好像在急迫地扯开她的扣子。
好半天,衬衫的扣子就只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
邹易丞放弃了解开其他扣子的想法。
那条衬衣买回来的时候最难解的就是扣子,所以每次穿这件衣服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套头进去的。
胸前的一大片锁骨裸露出来。
在这寂寥的夜色里,那片白皙的锁骨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犯罪。
光很暗,她的皮肤处隐隐透出来一股幽光。
“啊。”池近垂下睫毛,看着那个头,“疼。”
她又不是肉,为什么要啃,还偏偏啃在骨头那里,好痛。
忽然,腰上卡了一双大手。
池近还未从另一番光景逃脱出来,她又被人抱起,一举坐到了窗台上。
池近动着身子向下来,但肩膀却被人压制住。
“我想下来。”她看着那双融于漆黑环境里的眼眸,小声抗议。
邹易丞的手轻轻移了下来,握紧她的小手,沙哑的声音哄道:“乖,就一会。”
说完,唇被人狠狠地钳住。
她的手掌只能抓紧邹易丞的窄腰,以此来防止自己摔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
怀里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邹易丞温柔的注视着她的测验,被扎起来的长发因为刚刚的荒诞而凌乱得不行,一缕长发从皮筋挣脱出来,落在她的脸上,那根头发似乎又被水汗浸湿的感觉,和她的侧脸贴的正紧。
他伸出指尖,将那根头发从脸颊勾起,放到一侧。
起身时,再帮她掖了掖被角。
轻轻关上病房,门外的保镖见出来的人是邹易丞后,都纷纷从凳子上起来。
“老板”
“看好她。”邹易丞神色淡淡,浅色的病号服显得他有些憔悴,“车呢?”
“在楼下。”
萧瑟的夜幕,成幢的别墅显得有些诡异和阴森。
黑色的迈巴赫加速驶向偏离巴黎市区的乡间小路上。
后排的窗户被缓缓移开了一条小缝,黑暗中里有星火在忽明忽暗,不时还有淡淡的烟雾在凉风中消散。
半个小时后。
车终于停到一片荒野中。
远处有一个破旧的宅院里屹立在狂野中显得有些阴气沉沉。
后方一辆奔驰也缓缓地跟停在迈巴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