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傅也行。
她感叹有钱就是好。
明明最早明天才能上门送货和安装,可是一万块付过去,摇头拒绝的老板,竟然不出五分钟就联系好了车和工人。
这门还没一万块。
是买服务送门吗?
她想下去看他们施工,但是邹易丞以冷为由将她扣在车上,车的火没有吸,空调暖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只觉得视野里渐渐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体轻飘飘,像是被人抱起,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楼梯间那颗年久失修的灯泡在忽明忽暗。
“安好了?”她下意识地说话,嗓音沙哑如嘶。
忽的,邹易丞突然低下头来,一双像是隐匿在黑暗背后的眼睛看着她,里面泛着光。
“卡擦”一声,门被打开。
邹易丞腾出一只手推开门,将她先放在玄关上。
“坐好。”他唤声道,换好鞋子后,这才帮她拖鞋。
将她两只鞋子整齐放在鞋架上,又脱掉袜子,穿好粉色的毛茸茸拖鞋。这才抱着人走向卫生间。
池近感觉被人又放在什么地方,屁股底下冰凉凉的,她头枕在男人的肩上,迟迟不想离开,直到被人扶起。
邹易丞帮她挤好牙刷,抓着她的手,“乖,先刷牙。”
女人的牙刷后还带着一个粉色狮子型的手柄,就连牙缸也是脱离不掉少女心的爱心花纹,而旁边放着莫名协调的黑色简约的洗漱用品。
直到彻底占了她的小家的位置,邹易丞才觉得怀里抱着的人真真切切。
等她刷完牙后,他准备抱着人离开。
肩膀上被人咬了一小口。
池近微微不悦地闭着眼睛提醒:“卸妆,不然明天毁容。”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看着大理石台上秩序井然的瓶瓶罐罐,“怎么用?”
“把左边胖瓶子子里的水挤到架子上的白色棉片上。”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