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一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于是乎。
现在的古月怡正在大院里,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揪着自己的痦子上的那根毛……
听着自己头上铜钱一个一个的叮铛敲击声。
“兄台,你数了这是第五遍了,一共六百八十五文。”
顾月殷扯着他独有的公鸭嗓子向着身旁的树杈子大声喊道。
半十布惊奇的发现,树下这姑娘一定是神人。
她既然数了五遍,五遍数目都是一样的,而他数了五遍,五遍数子各都不一,如此这是为啥。
不对啊,若那姑娘说的是六百八十五文,他每日的月钱有三十五文,那应该是。
“不对”
“啊?”
“你说的不对。”
“什么啊?”
古月怡一脸诧异的和一颗树对着话。
“一七说我每月例有三十五文工钱。”
“我现在已经有二十个月例工钱了。”
“你说的数不对。”
古月怡一脸黑线,这萧王府怎么什么玩意都往回带。
这明显是个智商欠佳,古怪又奇葩的病人吧。
可她自己不想想,能在树底下一动不动数了五遍人家工钱的人,也和奇葩差不了多少啊。
算了算了,一群古怪的人,主人古怪是个变态,她怎可苛求主人的下属能是个正常的,说来说去,她到好像把自己也带了进去。
古月怡准备转身离开,今天耗费的时间太多了,要回屋去想办法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