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如同瞬间爆破的炸弹,一瞬间芳香就已弥漫了整个屋中。
而古月怡却感受到那香气似有若无的,似是穿透了他的骨髓,沁入血脉之中。
那老妪初闻香气就已知,只见她撒手将那准备扎向古月怡的银针,向着地面一扔,拿起桌上空着的碗疾步走出了房门。
古月怡猜那紫菀草怕是今日就要开了,最后一碗血看来现在就要去准备一番了。
见到那老妪出了屋子,古月怡忍着切肤之痛,双手撑着药缸边缘,一点点的向着缸外移了出去。
她一步一晃的来到了那床榻旁,学着那老妪抬脚向着青玉板踢去。
“该死”
许是她刚刚从那药缸里出来之时,已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这一踢那青玉石板毫无动静。
古月怡朝着屋门方向望去,那老妪婆还未回来,要想法子快点进去,先她一步才行,要不那花被那老太婆拔了她还能活的成?
古月怡狠狠吸了口气,对着那青玉石板又是一踢,这回脚腕带动脚尖发出的猛劲,狠狠的向着那板子踢了过去。
只听‘哐’的一声,那床侧旁的板子晃了两晃慢慢向着地下沉了去。
古月怡惊喜的看着那密室慢慢打开,一面侧头又看了看房门。
若是那老东西现在赶来,她怕她都来不及进那密道,就被那老东西一掌拍死。
好在,密道打开,那老东西还没有回来,也是奇怪往日里取碗血的功夫,哪用得了这么长的时间,今次去的时间确实长了,但现在大大的给了她一次机会。
她才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先进去把那破花拔了再说,这几日为了那朱破花几乎要了她的命。
她发誓,拿到那花后,势必要以牙还牙的将她所受之痛,一分一分的还回给那老婆娘。
古月怡一手扶着墙围,慢慢的向着地下密室走去。
直到下到最后一层,古月怡才发现这密室到底有多大,说不好这里怎么也有个十来亩地,又是一地汪洋药圃。
只是这里的药比那上面的药更加的名贵,古月怡在想这三日的痛没好在没有白挨。
一片接连一片的药圃简直看花了她的眼,忘忧、羽涅、重楼、崖香、这里的紫芙既是比上面的还大两倍,更奇的是。
那药圃正中平铺着一张极奇大的玉床,玉床周围堆集着好多泛这光晕的浑圆的事物,照映在那玉床之上如梦如幻。
这样的人间仙境既然是那上面的老东西搞出来的,古月怡怎么想怎么不信。
看着这时间,她必须赶紧去将那紫菀草拔了去,要时刻防着那老东西从下面下来。
想到这里古月怡向着那浓郁奇香最深处,慢慢走去,她也慢慢发现,那香味散发的中心点,竟然是那玉床。
一路向着玉床急急走去,快到跟前去才看到那浑圆泛着光晕之物,原是一颗颗的海珍珠和夜明珠子。
古月怡想都不想将那玉床周围拳头大的珠子通通都放入自己空间研究室里,这样的极品珠子就是不卖,回去自行研发个新型护肤品,到时候也能大赚一笔。
忙完了这些,准备向着那玉床走去,却发现床上似是躺着一人。
为防床上有诈,古月怡拿出了瑞士军刀,这东西可比这古代的刀剑锋利多了,即便她现在气力不敌,相信一时半会,也能把床上那人拿下。
哪知她刚刚上了那玉床,就听密道之上‘轰隆’一声,这回不像是被打开的,更像是……
还未等古月怡总结出来,那连接着密室的密道已经被撕出了一道大口。
再听又是一声‘轰隆’……
古月怡只怕那疯婆子这是气急败坏,欲要杀了她。
她忙的一个猛子跳上了玉床,手中握着军刀,向着那床上躺着的人急急跑去。
待到她看到那床上躺着的人时,又是一定,眼前这到底是人还是神仙?
从未有见过如此俊美之人,一身云锻锦衣,暴瀑般乌墨秀发,长眉入鬓,双眸微闭,肤白似脂玉,高挺鼻梁,微紫的唇瓣轻轻抿起。
看似如同熟睡的美男,他双手交叠于胸前,而他胸口正中直插着两朵紫色的花,那花开的妖艳肆意,瓣瓣花瓣都在散发着难言的香气。
而这浓郁的香气,正慢慢透过古月怡的骨髓,一点点沁入她的心血。
此进她大概还有所不知,只是一心在观注着床上的美男子,心中还暗骂了句,真是个变态这么美的少年,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