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息之间,古月怡再次,手腕发力,一个扭转只听‘扑’的一声,瑞士军刀已经离开了她的手中,插在那黑衣男人的胸口处。
不偏不倚正中心脏,那人可能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匕首是怎么被搅卸下来,自己又是怎么死在了这小黑脸的手中。
他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向着身后地板倒去。
古月怡见那人已死,俯身从那黑衣人的尸体上,将自己的瑞士军刀从那刺客胸口处拔出收起。
她怎么可能把这么好用的东西,就这样送给那个死人,要知道这瑞士军刀的稀缺程度,可堪比她要找的那几株药草好吧。
古月怡看着这廊内依旧无人,便也回去好好休息一番。
虽然刚刚与那二人对战,她没有出现之前与秦文翰那样的咳喘,可身体上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像是刚刚那黑衣人的全力一击。
她在卸掉他刀的过程中,还是向后轻轻退了两步,虽然这两步很小,但也足以说明,她的实力也只是堪堪力敌这样武力值的二人。
一旦遇到如慕容萧这般人物,她也只有一死的份!
不可以这样,她要强大起来,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不会在这吃人的世界里当一个提线傀儡。
古月怡伸了个懒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破晓时分,第一道晨曦透过窗户缝隙,温柔的挥洒在雕花木床上。
床上的棉被被这微光渐渐唤醒,露出那里安静沉睡的剪影,被褥间传出细微的鼾声,宣告这个夜晚已经结束了。
酒楼一处一阵晨笛声响起,悠扬之声在空气中回荡,笛声中似是述说着延绵相思。
侧躺在床上的剪影动了动,似是被这粘腻的相思情生生给腻歪醒了。
“谁啊一大早发什么春,二八月发春的狗都没你这么腻歪,啊……”
古月怡两手捂着耳朵,对着清晨的窗外狠狠的咆哮了起来。
昨日本就睡的较晚,又消耗了那么些体力,今早又不知是哪个神精,大早上在酒楼吹笛子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古月怡一脸怨气的起身,将自己穿戴齐整后,推开客房就要向着一层大堂走。
刚推出客房,她就发现昨日里走廊上的那两具尸体,早已不见,就连沁在木板上的血迹都没有一点痕迹。
古月怡看着那断躺过尸体的走廊,伸手习惯性的搓了搓自己痦子上的那根长毛,真不知道是哪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案发现场处理的真是干净。
她本以为今天这酒店里会被那两尸体闹的鸡飞狗跳,哪里想竟然还有人做好事不留名,这叫她心里舒服了不少。
她哪里知道,昨日里她前脚刚刚回了客房,半十布就已从房顶闪了出来,而之前他们三人打斗,他是全程现场观看。
之前当那两黑人有进放慕容萧房内之时,他就已经看到,却并未出手阻止那二人在他主人屋中翻找。
因为他只想知道,慕容萧将那二十四方鲁班锁藏于何处,若那两黑衣人能将那锁找得出,他再将那二人杀了便是。
哪里想得到,那二人将主子的房子翻了个底朝天,他都没有看到那锁放在了哪里。
而就在这时,半十布发现了古月怡,于是他就想看看这个古月怡来这里做什么,却不想这古月怡将动静闹的那么大。
把这二人都引了去,就在他要出手之时,那古月怡又是先一步出手,他看着那三人打斗招数料想那二人,当是不敌这古月怡,于是继续坐在房顶解着他那十四阿哥锁。
待古月怡将那二人全部斩杀,他又从房上跳了下来,这才将那两具尸体扛着处理了去。
此时古月怡,仰着颗头,已从楼上下来,扭头看向堂上靠窗的一桌,忽然打了个激灵。
今天吹的是哪阵风,往日里这慕容萧早膳,都是一七端入他客房用膳,可今日这慕容萧既然长了腿自己来这大堂用餐,也是奇了。
窗户旁坐着的慕容萧,眉头紧锁,眸中怒火闪烁,他目光如刀般,狠狠的瞪着正向着自己走来,形容猥琐,相貌奇丑,动作更是猥琐的女人。
古月怡大早上看着慕容萧摆着张臭脸,满眼嫌弃的看着她。
她双眼眯成条缝,嘴角两边都快咧到耳跟后,急急向着慕容萧方向快步走去。
她仰着那黑脸看向慕容萧,而那痦子上的长毛只差指尖的距离,马上顶到慕容萧脸前。
古月怡伸手对着慕容萧作了个揖后,扯着自己的公鸭嗓子,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