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一装的。便是真的跟山匪勾结,他也绝不会摆明了说。
毕竟这县令虽然地位不高,却也是一方父母官,享朝廷俸禄,得一方之权。若是让同僚弹劾检举岂不糟糕?
不说,他尚有余地两边摇摆犹疑,说了,那才会孤注一掷,死不回头!
人嘛,总得给别人留点余地,也得给自己留点余地!”
“你在替他说话?”
尉迟柳横眉冷目,恨不得劈了别知!
别知吓的以扇遮头,生怕尉迟柳真的会打他一般。
“不是我要替他说话,我今日走访得知,这县令在山匪没出现之前,也对县中百姓多有照拂,剿灭山匪之事,也并非从未做过,只是县衙府兵力弱,败了多次,甚至还号召了县里有志壮年参加,却折损几十条人命,后面这才渐渐不多管。
我今日去府衙,就是想探探这府尹是冷眼旁观,还是与匪勾结。见我亮了提名秀才身份,亦有动容。此人并未无可救药,可以招揽一二,就算不行,至少也不能因利相结而助山匪为难我们。
大师姐今日此举很是威武正直,师弟敬佩。如此,他便是不相帮我们,也不会再相帮山匪给我们多加掣肘!”
聂清平听此默默颔首,明白过来别知为何不让柳柳逼问之事,没挑到明面上,他还是能选择做个百姓心中正直清明的父母官,便是一时糊涂,尚可回头。若是挑到明面上,那他后面便是想要再做好事也不能了。
此县令为地方官,他们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