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本来呢你是长辈,我本不该这么跟你说话,可是你说的那叫什么狗屁话,还你儿子,还贾东旭呢,你要是不服气,你把他叫出来试试,看我把他狗腿能不能打断。”许大茂本就是一个无赖混混,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了,这不就开始怼贾张氏来了。
“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你说的那是人话吗?我儿子都死了两年多了,你让我去哪叫他去啊。”贾张氏一时还没听出来,许大茂这是故意恶心她呢。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你儿子死了,你也可以去死啊,这样你不就可以去找他了吗,你到了阴曹地府就给他说我还有何雨柱欺负你了,你让他出来给你们出气。哎呦,我好怕啊。”许大茂说着还做了一个夸张的怕怕动作。
“好啊,许大茂,我说你怎么说让我去叫我儿子去,原来你是在咒我啊。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老娘是好惹的吗,你怎么不去你娘怀里吃奶呢。”贾张氏撒起泼来,那可是相当有威力的,这不就把许大茂的鼻子给气歪了。
“贾张氏,你除了在家欺负一下你那寡妇儿媳妇,你还会做什么,我要是你啊,早都找一块儿豆腐撞死得了,省的活在世上恶心人。”许大茂论起嘴巴的恶毒程度,那是一点都不比贾张氏逊色。
一旁的秦淮茹本来还想帮自己婆婆一起骂许大茂呢,可一听许大茂的这话,还觉得真挺对的。可不是嘛,自己婆婆平常在家可没少给自己使脸色,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婆婆的份上,说什么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大茂兄弟,你差不多就行了。你看这老东西,一脸的老褶子,看着就让人吃不下去饭。你再这么一骂,要是万一把她给气出个好歹来,咱们是不是又要忙了,你可不知道我可最不喜欢替人操办丧事了。”何雨柱的话,你要是听前半段,你还以为他在替贾张氏说话呢,可你要是听完,才知道这家伙的嘴比许大茂更加恶毒。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我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眼儿,你们不是要咒死老娘吗?嗨,老娘还就不死呢,气死你们。还有你个小浪蹄子,看到他们两个骂我,你眼睛瞎了,不知道过来帮忙啊。”贾张氏骂完傻柱他们,看到秦淮茹还在那傻站着,当时就把矛头对准了她。
“婆婆,我说什么了,你用得着这么骂我。我一个寡妇不但要上班,还要照顾三个孩子,我容易吗我。再说了,他们骂你,怪我吗?”秦淮茹委屈的都要哭了,可她又不敢像傻柱那样对着自己婆婆骂,只能在那抹眼泪。
“好了,现在是我还有傻柱对你婆婆的口诛笔伐,你就不要插嘴了,小心一会儿再把你带沟里去。”许大茂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当时就想要把秦淮茹撇出去。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装好人,刚才你是怎么骂我的,现在又说不让我插嘴,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你以为你是谁啊。她再怎么说也是我婆婆,我能看着你们欺负她不管吗?”秦淮茹的小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了一大通。
“好吧,看来我这是吕洞宾被狗咬了,没关系,你们那边两个人,我这边也是两个人,来来来,一起开骂,谁要是半途而废,谁就是狗娘养的。”许大茂才不会在乎一个寡妇的想法呢,当场就带起了节奏,还不问问人家傻柱愿意不愿意,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阵营。
“大茂兄弟,这不好吧,咱们两个人对着一个老巫婆,还有一个小寡妇开骂,这让别人看到了,又该说我们欺负老弱病残了。我看还是算了吧,要不你在这骂会儿,我回去给你泡杯茶?”傻柱可不傻,他虽然还没有彻底被秦淮茹征服,可他也不想就这么的把她得罪死了。
“瞧你那个怂样,想泡秦寡妇,那就明说好了,用的着这么舔吗。你没听别人说,舔狗舔狗,一无所有。”许大茂现在妥妥的一个疯狗,那是逮谁咬谁。
“大茂兄弟,你说的可不对,谁说我是舔狗了。我堂堂一轧钢厂特级厨师,我会是舔狗?对了,麻烦问一下,舔狗是什么意思。”傻柱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搞笑的,还是骨子里就带着搞笑基因呢,直接把许大茂问懵逼了,感情自己这明明白白的激将法白用了。
“傻柱你怎么这么笨啊。你没听许大茂这王八蛋,骂你是狗吗。你甭管什么舔狗不舔狗的,只要他说你是狗,那就是在骂你。你的铁拳呢,你的无影脚呢,去,给他一个狠狠地教训。”贾张氏挑拨离间可是一把好手,直接就对着傻柱开始了各种挑。
“大茂兄弟,贾张氏说的都是真的?”傻柱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了,居然不问贾张氏,反倒问起了许大茂来。
“呵呵,我说傻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