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靠的越来越近的发贱的脸颊推走“驸马,不带着本宫去瞧瞧你的屋子么?”
“公主随我来。”将柔荑从新握回手里,刘瑾拉着燕懿安,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屋内干净整洁,家具上被丫头打扫的没有一丝灰尘,就连屋内水壶的茶水,丫头也是要每天沏上一壶新的。
屋内的摆设倒是超出了燕懿安的预想,她本以为屋内会到处是古董,墙壁上是珍藏的字画,结果却是,古董字画寥寥无几,甚至比自己房中的摆放还要简洁。
“驸马这屋中,为何这般简单?”
“年少离家,这屋子空了十几年了,也就无心置办什么了。”
刘瑾伸手试了下茶温,果然是温热的,抬手倒了一杯,摆到了燕懿安面前,继续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屋子里倒是摆放过些古董,爹爹说我是家中的少主,屋子内不能寒酸了。”
话到此时,刘瑾尴尬的笑了“我那时淘气,结果古董被我全都砸烂了,打那以后,我的屋子里,就基本见不到什么易碎的物件了,即便是有,也都是些不值钱的。”
刘瑾成功换来燕懿安的笑容,看在眼中,难以自拔。
“看来,驸马还真不是让人省心的人,从小就这般的不听话。”
“公主不可许笑。”
“你都说得,却又不让本宫笑,岂不是无道理可讲。”
脑海中勾勒着刘瑾儿时出糗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那般的真切,燕懿安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公主不许取笑我。”刘瑾故作正经,上前去,要捂上那发出咯咯娇笑的嘴唇。
随着燕懿安的躲闪,刘瑾逼近着,追逐间,刘瑾觉着,这屋子还是小了,要不怎么就跑着跑着,那人竟然跑到了床榻边上去了。
刘瑾倒要谢谢这里蹩脚的桌椅摆设,这一扑,还真的巧了,就这么双双的跌入了床榻中,近在咫尺的绝世容貌,刘瑾只觉呼吸变得急促,她似乎应该更靠近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