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刘瑾只好又敲了几下,结果还是无人回应。
无奈刘瑾只得领着欧阳兰纵身飞了进去,在人家院子里乱走乱撞着,寻着镖局的人。
好不容易看到了未睡觉的人,刘瑾兴匆匆的奔了过去“兄台,你没睡,真的太好了。”
这人已经醉了,愣愣的瞧着奔过来的人,打了个酒嗝“兄弟,你好面生,谁的手下?”
刘瑾只觉今晚背极了,怎么都是些不顺心的,公主那受挫,喝顿酒又碰到这么个糟心的事,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人求助,他却喝多了。
一气之下的刘瑾一把抢过了那人的酒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声音清脆,吵醒了镖局里的众人。
东南西北的屋内,分分亮起了烛火,刘瑾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
冲出来查看异响的镖师可是不少,各各只披了件单衣,有的甚至只将衣服搭在了肩上,光着膀子就跑了出来。
这等画面刘瑾可是不曾看过,难为情的垂下了眼眸,与刘瑾一同垂眸的,还有一旁的欧阳兰。
“你们是何人,竟敢夜闯威远镖局。”
刘瑾憨憨笑着“我是来托镖的,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无人应声,我二人就擅自做主走了进来,还望诸位莫怪。”
托镖,就要见到诚意,刘瑾从怀中直接掏出张一百两银票,排在了石桌上,继续说道:“这是定金,还请诸位把总镖头叫出来,谈谈买卖。”
有人瞄了眼银票,却未露友善,凶神恶煞的“说,你们到底什么人,哪有大半夜来托镖的。”
“就是”有人附和着“这二人八成不是好人,你们看住了,我去找总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