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黑暗中的笑容无人能瞧了去，若非曹德有意露出蛛丝马迹，对面的人即使再精明，也是察觉不到的。

“曹公公想要本宫如何？”曹德可是宫中出了名的老狐狸，燕懿安只能一再的试探，无法表露真是想法。

“殿下该如何，想必心中比老奴清楚”曹德轻叹一声，缓缓说道：“老奴年事已高，这成年往事，淡忘了，过去也就过去了，待得再过几年，老奴双眼一闭，也就随之进了棺材。”

突兀的，柔和消失了，曹德双眼冒着寒光，言语中尽是寒意“若不是那毒妇，陛下他也不会，，，，，，”

哽咽的没了声音，剩下的话要说的什么，燕懿安懂，自然不用曹德全说，这老奸巨猾的也是点到为止，试探着自己的意思。

此事燕懿安想了许久，今夜脱离刘瑾，其中也是有赌的成分，赌他曹德会在此找上自己，赌自己去相信曹德。

“父王母妃的事，本宫听的甚少，还请曹公公年纪本宫思念父王母妃，多说些，本宫感激不尽。”

忧伤总是围绕着燕懿安，只要她稍稍的收些维持于表面的微笑，那份温柔的深处，便是忧伤。

“对于一个不受宠爱的孩子来说，幸福是什么，早已经不清楚了，它离本宫太远了，既然没有幸福，又何惧怕失去。”

曹德未作声，许是细想了下燕懿安这话中的含义，片刻后才说着“老奴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燕懿安本以为这心落了空，却在这老狐狸离开几步时，又听了句“改日，老奴在登门探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