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在得到允许之后,便迅速退下了。
一出门,便看到院子里一个丫鬟被压着跪下,白布堵着嘴,整个人拼命的往后缩。
另一个老妈妈使劲把丫鬟的手扯出来,抬起菜刀,像杀鸡剁肉一样,把丫鬟的手砍下。
王妈妈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不敢吱声。
走老远了还听到美妇身边的大丫鬟说:“不安分啊,敢偷夫人的镯子,夫人最是厌恶这种人了。”
另一个丫鬟应和着,“是啊,不听夫人话的,惹夫人厌恶的,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王妈妈已经顾不得形象了,抬起衣角,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不安分,偷夫人镯子,这是做戏给我看的吧,早知,早知就不参与这个事了。
王妈妈悔不当初,怪不得当时那几个妈妈没有人和自己抢这份差事。
还以为是自己太厉害,没有人敢得罪,谁知是因为这差事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活。
是自己安逸太久,忘了,无论你有多强大,只要这块肉够肥,就一定会有人想动手抢,想咬一口。
所以,别人怎么可能看着丝毫不动弹。
迅速收拾好心情,王妈妈弄了下自己的衣裳,扶了扶头上的钗子,装作没事人离去了。
那两个丫鬟看着走远的王妈妈,得意洋洋笑了一声。
立马转身复命去了。
美妇看着归来的两个丫鬟,“紫伞,红枝,办妥了吗?”
紫伞,红枝恭恭敬敬的跪下,齐声应道:“妥了,小姐。”
美妇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待两人出去后,美妇愉快的笑了,我能耍得了第一个,自然也可以把第二个捏在手里,什么东西,和我争。
另一边的小丫头们拿着王妈妈命人给的伤药,一个个都不敢用。
怕得牙齿直打颤,冷汗死命的冒。
不敢哭,刚刚因为哭肿的双眼已经被点了,现在完全不敢哭。
方才,小丫头们好不容易把破布取出来后,一个个用打来的水在清洗着伤口。
哐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推开。
青衣大丫鬟带着两个小丫鬟,手里面拿着伤药和衣裳来了。
众人急急忙忙下床,努力站定。
“我叫青衣,王妈妈让我来给你们送伤药和衣物,把你们带来的那些破烂扔了,看着碍眼。”青衣用脚把盆给踢开,不屑地说。
“还有,你们哭得眼睛肿成这样,怎么,是对王妈妈的安排不满意,还是对商家不满意。”
众人低着头,不敢吭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青衣看了一会儿了,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晦气。”便转身离去了。
两个小丫鬟,砰的一下把伤药,衣物都扔在了地上,连忙随着青衣走了。
众人看着这三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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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彦,下学之后去哪里玩啊,听说青雪楼来了新鲜货,走走走,我们看看去。”
只见这商彦如青松般挺立,浓眉鹰眼,高挺的鼻梁,嘴唇偏薄,气场十足,作出一副浪荡子的模样都不惹人嫌。
薛旭看着商彦这张脸,情不自禁的赞叹,这是一副好皮相,就是人……
有些一言难尽。
商彦拍拍薛旭的肩,“不喜欢那种玩不开的。”
薛旭点点头,“懂,你我兄弟多年,还能不了解你喜好,放心,你绝对满意。”随即拍了拍胸脯。
商彦满意的勾唇一笑,示意小厮拉过马,蹬马,便疾驰而去,仅留尾音。
“许久没归家,恐家母思念,下次再聚。”
看着已经远去的商彦,那我便替你先试试水,等你来了好享用,薛旭心想。
商彦急匆匆地从书院归家,刚刚下马,就疾步去了自己母亲院外。
“通报一声。”商彦不耐地扫了一眼犯花痴的丫鬟。
美妇,也就是商母,急忙赶到议事厅。
“母亲。”商彦上前行礼,扶着商母到住位坐下,便去了下首。
丫鬟们不急不缓地把茶、点心都俸了上去,便行礼退去。
过了一会儿。
“人是来了,但过于年幼。”
商彦皱了皱眉,一脸的无所谓,“无事,来与不来,于儿子都无影响。”
商母满意地点点头:“这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