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话，几位打算跟我签多久的协议？”

乌连度说：“新人的协议一般是十年，但莫先生情况不一样，我们自然要特殊对待。五年一签，直接减了一半，我们是带着足够的诚意来的。”

莫笑笑了。

笑得很瘆人。

“在四位眼里，我莫笑就这么卑微？”

四大老总同时变了脸色。

乌连度既然是代言者，自然还是由他来说话：“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只是d级艺人，我们却给你a级合同，正常的新人签约期为十年，我们给你缩短了一半，这难道不是对你的格外尊重？”

莫笑的脸色直接冷了下去：“乌大总裁的逻辑真是强大。你们啥都不做，就坐享五成收益，还拥有我歌曲作品的版权，你们还觉得是给了我莫大的恩赐？如果四位都是这样的想法，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和口水了。”

乌连度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起来：“莫先生，你这是何意？”

莫笑说：“我不接受这样的恩赐，难道不行？”

乌连度被噎着了：这特么怎么对？说不行？

这时候，萧明忠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事先商量好的，一边唱黑脸，一边唱红脸。见势不对，就赶紧圆场。

“咳咳，莫先生，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谈生意，谈生意，生意不都是谈出来的么？”

莫笑却没给他面子：“萧总确定你们是在谈生意，而不是在秀优越感？真当我是啥都不懂的小毛头？我不拒绝合作，但绝不接受不对等的合作。我这么说，四位能听懂吧？如果听不懂，我就再说得透彻点。我这人啥都不介意，就介意别人在我面前秀优越感。都是出来卖的，装啥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