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回来了,想必你们母女二人还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去了。”
侯夫人笑着点头。
林星微迈步入内,又笑着道:“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宋伯父不如留下,一同用过膳之后再走吧,正好我同你们说说我在并州的所见所闻,并州风景可好了。”
宋安看向侯夫人,两人眼神交流一瞬,宋安便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知道郡主要回来了,何妇早早就让人备下吃食了,一说用膳,便很快将饭菜都端上了宴堂。
听说堂妹回来,今日换成林庭屿到侯府院子里蹭饭,顺便讲讲朝中的事。
“冉冉,听说你在去并州的路上遇险了?可曾伤到哪儿?”林庭屿端着饭碗很是关切。
林星微笑着指了指额头,道:“我和阿岑的头在马车里撞了个包,现下已经好了,就是岁晚兄长的腿伤得重,他这会儿进宫复命去了,堂兄有空时去看看他。”
“嗯,一定。”
大致的情况林星微早就让人送信给母亲知会过了,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也无甚好说的了。
宋安语气愤愤,“颍川王垂死挣扎,没想她这个女儿也是恶毒的,竟然敢在半路伏击星微,这同星微有何关系?今日朝上,大家对颍川王谋逆之事态度不一,有人提及温侍郎和郡主遇险之事,魏明霁竟然还替陈溪南袒护,说陈溪南是听父命行事,一切罪责都该由陈瑞父子承担,他这分明是有意包庇!”
庭屿放下碗筷,道:“颍川王将陈溪南许给魏明霁为妾,以颍川城的守卫权为陪嫁,魏明霁明着答应,在送嫁的那日,魏明霁和颍川王交换颍川的防卫,待防卫一换,廷尉府的人突然出现向颍川王宣读了陛下的圣旨,以谋逆之罪将颍川王拘押,颍川王事先毫无准备,还在嫁女的喜庆气氛之中。陈溪南没有嫁成,坊间又一直流传魏明霁放不下冉冉,陈溪南便怀恨在心,这才埋伏在了并州的路上想要报复。”
林星微偷摸看了一眼满目气愤的母亲,急忙道:“母亲,流言归流言,我可和魏明霁毫无关系了,陈溪南是恨错了人!”
“你敢说你和魏明霁毫无关系了?”侯夫人一脸肃色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