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灯泡,心头不爽,渐渐地只带他们其中一个。
带罗浮就不带云珠,带云珠就不带罗浮,让他们夫妻分开随行,林星微心头会自在些。
日子平淡了一阵子,林太公突然病重了,大半月后驾鹤归西。
林太公咽气前,全家子孙唯独将林星微单独留下说话。
林太公枯瘦的手拉着林星微,艰难地道:“咱们家我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乖孙女,你婚姻不顺是你劫数,祖父去死替你挡挡劫……”
林星微哭得几度昏厥。
林太公的丧事办了五天,林星微就在灵堂跪了五天,最后一天启灵埋葬,林星微是瘸着腿跟到坟地的。
林呈桉嘀咕道:“其实,四个孙儿中,祖父最疼爱的是庭屿堂兄,现在看来,最孝顺的就是冉冉了。”
毕竟,他们三兄弟守灵也没到跪瘸腿的地步。
祖父去世,林星微的心情更不好了,温林怕她又憋出病来,在丧事办完林怀岳回蒙县之际,温林求三叔父带林星微也去蒙县散散心。
在去蒙县的路上,林星微来了精神,她趴在车窗上被山景吸引地兴致勃勃。
原本是要坐两驾马车的,但林怀岳说他有话要对林星微说,是以三人坐在一驾马车上。
林星微观景的兴致很快被三叔父浇灭了。
林怀岳两手放于膝上,一脸严肃,先干咳了两声吸引了侄女的注意力,“三叔父在祖父丧仪上哭太狠了,嗓喉不舒服吗?”
裴夫人也以为林怀岳嗓喉不舒服,赶紧剥了一颗蜜枣给他吃,被林怀岳挡下。
林怀岳斜乜着侄女,“你和魏明霁闹了有一阵子的别扭了,如今魏明霁随太子殿下南巡,你是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