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来走后门,各种利益、情面、关系,错综复杂,一个平衡不好,不仅仅会砸了这份期刊,更会得罪不少人。
陈仲策此时已经站在了华国学术极癫之上,就算往后几十年他什么都不做,也会名留青史,享有无数的赞誉。
可是,这办期刊是一件完完全全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可以说,如果成功了,这是一件利在千秋但是陈仲策自己得不到任何收益的事情。如果失败了,那么所有的骂名和羞辱都会是由陈仲策自己来担。
“仲策,这是一件好事,出于一个学术人的角度我应该支持你。但是出于作为你师父的私心,我还是有些担心。”
“老师,我想好了。这件事情我得做。即便最后没有成功,我满身的骂名,我也得做。
而且,在现在的学术界,能做这件事情的只有我一个人。
你们于如今的学术界,牵扯太深了,而且里边的利益纠葛也太复杂了。
老师,如果您来做这件事情,以后您的朋友你的学生要让你帮忙刊一份您根本看不上的稿子,您会怎么做?您忍心拒绝吗?
特别是这些朋友给您帮了不少忙,您的学生在您的手下做了不少的事情,香火情总归是在的,您拒绝不了。
而我可以,我现在在学术界的地位几乎已经是无欲无求了,无欲则刚。
以后,我总归是有完全拒稿的底气的。
另外,以现在我取得的这些成果,应该还是有一定的威望可以把这件事情给推动下去。
更别说,还有你们几位的支持,我觉得我有足够的信心去把这件事情做好。
至于,拦在这条路上那些学术渣滓,我怕他们做甚?
不就是失败了被人唾弃吗?
我陈仲策特么根本不在乎!”
程文轶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从他的脸上竟然看到了几分十荡十决的勇气,那是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
他拍了拍自己学生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程文轶转身离开,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创刊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师父我来给你站台。
对了,我还压着一份可以发nature的成果没发,在发首刊的时候给老师我留个头版头条。”
陈仲策会心一笑,自己这个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