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记错了。”谭盼盼想云淡风轻的把陆衡的事给盖过去。
“班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陆衡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他为什么打人?”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毕业晚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礼堂看演出,我们都是听到警车的声音才出去的。”
提起陆衡,田时笙心跳猛烈加速,她觉得谭盼盼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莫名其妙的提到陆衡。
她很焦急,特别迫切的想知道关于陆衡的一切。
“班长,你如果知道什么的话一定要跟我说,陆衡对我真的很重要。”她姣好的面容上挂着格外诚挚的哀求之色。
谭盼盼抿了抿嘴,有点不知所措。
见她没说话,田时笙脸上难掩急色:“班长,你知道方面发生的事情对不对?我求求你一定要告诉我。”
谭盼盼挺为难的,她答应了陆衡要保守秘密,可是田时笙一直拉着她追问,一双晶亮清澈的眸子里泛着水光。
谭盼盼无奈叹了口气:“陆衡当初为什么打架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关于他的另一件事。”
“你当年在高中的每一场演出,结束的时候我都会为你送上一束鲜花,你还记得吗?”
田时笙点头:“记得,你不是说是班级同学一起送给我的吗?”
“是陆衡,是他托我送给你的,他让我替他保密,所以我才说是班里同学一起送你的。从高一开始,你在学校的每场演出,下台收到的每一束花,都是陆衡准备的。”
第2章 陆衡不是败类
田时笙回家的路上,她盯着手机看了一路,照片上是一张背影。
少年身穿“11”号白色球衣,正做着后仰跳投的动作。
车里光线很暗,她整张脸隐匿在黑暗里,隐约能看见眼眶里的晶莹。
田时笙读高中的时候跟他在一个班级,她暗恋了陆衡三年。
两个人一直都坐前后桌,交集虽然不多,但每一次和陆衡的接触都会让她脸红心跳。
年少的心动记忆从来都是最为深刻的,十六七岁的惊艳刻骨铭心到此生永记。
她喜欢陆衡,她很确定。
但陆衡喜不喜欢她,她就不清楚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猜,猜陆衡的心意。
高中时期,田时笙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喜欢说出口,他便锒铛入狱。
毕业晚会当天,田时笙一舞动京城,原创剧目《广寒赋》首次亮相。“小嫦娥”的美誉也因此而来。
演出结束以后,她拎着舞衣裙摆跑到台下去找陆衡告白。礼堂观众席找了个遍也没看到他在哪,门口的人群躁动将她引了出去。
田时笙亲眼看到警察将浑身沾血的陆衡押送上车。警车旁边有一捧散落的白色蝴蝶兰。
听别人说,陆衡今晚好像是要向喜欢的女孩儿告白。
白色蝴蝶兰象征着高洁清雅,花语是幸福向你飞来。
田时笙喜欢蝴蝶兰,班级里很多人都知道。而高洁清雅不正是她的代名词吗?
还记得陆衡被押上警车时,他回头了,对上了田时笙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
在那一刻,田时笙如坠谷底,他怎么能在这个关头打架,他的高中生涯怎么可以以这种方式落幕。
陆衡在监狱的这四年,田时笙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他出狱了,她要勇敢一点。
……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驶进田家庄园,她把手机屏幕熄了,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从车里下来。
“小姐回来啦!”家里的佣人孙姨迎上来接她,脸上堆砌着笑意跟她说话:“先生和少爷已经吃过饭了,在书房呢。”
“嗯。”她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声。
田时笙没有吃晚饭的习惯,舞蹈演员的身材很重要,而她作为首席自然是高标准要求自己。
田家庄园很大,欧式宫廷风建筑一眼望去尽是气派奢华。
田氏是京城的龙头企业,生意做得很大,各领域都有涉及。
从上世纪开始,田家就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门,百年望族日益兴盛。
田时笙进屋以后看到佣人正在茶室泡茶,她走过去淡声说道:“我送上去就行。”
端着泡好的茶水朝书房去,书房的门虚掩着没关,她刚走的门口,就听到了陆衡的名字。
田时笙脚步猛然一顿,“陆衡”这两个字令她魂牵梦绕,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