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荷姑娘,你先冷静一点,这个落枕不过是个小问题,只需要推按几下就好了,以前我父亲就是这么帮我按的。你冷静一些,莫要叫得如此大声,旁人听见了,还以为你我在行什么不轨之事呢!”
三元此时也是顾不得男女之别,他刚才一睡醒,就看见这苏荷姑娘一脸的痛苦之色,那精致的面容被皱得紧紧的,时不时将头扭来扭去……
三元见这一幕,立即便是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便是走上前来,趁其不备直接上手,帮苏荷按了按后颈。
三元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酥软,他却是没怎么在意,只是在心中隐隐有些愧疚之感。
他一个男的,居然让一个女子去打地铺,真是有些不妥。
但是,他又想到如果让苏荷直接去床上睡,他来睡这长椅……
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行哈,他又不是没睡过。
但昨天他哪想过这些,只觉得男女有别,肯定是不能睡一张床的,于是也没有多想,就安排苏荷睡这长椅了。
谁知,这具长椅虽说可以容纳下一人勉强躺下,但其中空间也属实狭小。
让人躺起来,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也就是这样,导致了苏荷落枕,一大早就愁眉苦脸,让三元也是有些羞愧。
落枕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晓其中痛楚。
三元小时候就因为家境原因,经常睡得不适。
所以,也就导致老是落枕。
那时候,他的父亲就经常用那粗糙的大手给他的脖颈上按摩,说来也是神奇,只要经过父亲的一番手法之后,那脖颈处的痛楚就会逐渐减弱。
三元也是将父亲的手法记了下来,现如今运用到别人身上,也是感触良多,有些多愁善感之色。
苏荷转过头来,悄然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为自己按摩的三元。
就只见,三元此刻正两眼呆呆地看着她,就如同入迷了一般。
顿时,苏荷的脸上便是瞬间通红一片,心脏也是噗噗地跳个不停,就如小鹿乱撞一般,心痒难耐。
刚才,就在三元将手按向她脖颈之时,手法起初还有些生疏,手劲略重,这也让苏荷不由地娇呼出声,让人浮想联翩。
直到现在,三元在逐渐回忆起父亲的手法之后,才终于变得熟练起来。
苏荷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感觉,这也让她满脸通红的脸上,立即便是不由地泛起一股舒爽之色,就如同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般,心情舒爽不已,眼神陶醉。
可就在这一刻,还陷在回忆之中的三元,却是突然看见那卧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纷飞,杂乱不堪。
“禽兽!恶贼!淫贼!”
三声怒骂从踢开房门的少年口中发出,少年右手提着一把钢刀,手上青筋暴起。
他的脸色愤恨无比,看向三元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怒色,而在她身后,一个年龄略小,身材玲珑的少女就如同在拔河一般,拼命地拉着少年的手往后拽。
少女一边拽,一边还小声地用那糯糯的声音喊道。
“淳哥哥,淳哥哥,算了吧,算了吧,淳哥哥,别冲动啊,快走快走,别丢人了!”
少女用尽浑身力气,却是没有将那怒气冲冲的少年的脚步挪动哪怕一分一寸。
少女脸上香汗淋漓,若是仔细一看,就能看见,她脚上那双鞋的鞋底,都已经被磨出了许多痕迹。
原来,就在刚才,站在院门处的余子淳在听到院内卧房中传来的娇呼声后,那本就难以压制的怒气似如泉涌,只是稍一用力,那院门就被他一手捏爆,成了齑粉。
顿时,木屑纷纷,落在地上,就如寒风萧萧,雪花飘飘,他只是一人,傲立雪中,凄凉无比。
这一幕,让旁边本来还在为他小声嘟囔,打抱不平的余玲珑,都被吓得花容失色,他从未见过这位长相刚毅,性情良善的堂哥如此动怒。
她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就只听见余子淳的口中开始怒骂,眼神愤恨无比,快步就要朝着卧房而去,他的心中不断想着。
“禽兽!简直就是禽兽,晚上一夜春宵也就算了,大早上的,都要折磨这么一个尚且年幼的女子,她才十八啊,才十八,就这么被糟蹋了,还是不是人,没想到这小子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背地里却是个淫乱放荡之辈,今日,自己就是惹得老祖发怒,也要亲手斩下这贼人的头颅!”
正想着,余子淳便是从空间纳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