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咳咳...咳咳咳”白正德艰难的侧过身,剧烈地咳嗽着。
“爹,您慢点。”
白楹毓听见咳嗽声醒来,赶忙起身走到床边。
扶起他在身后垫了枕头,让他不至于咳的呛着。
白正德缓了过来,看见女儿眼睛里都是血丝,衣衫还是昨天的。
许是坐了一个晚上,腰间和裙摆都有些褶皱。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白楹毓坐下。
白楹毓坐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抓住她的手,眼中带着心疼又带着信任。
“你是什么样的孩子,爹最清楚了,你做的事情自有原因,爹不多问。”
白正德轻咳几声,顺顺气接着说:“原以为送你出去留学,可以让你远离战争,现在看来国土不安,便处处都是争端。”
白正德拿出一把钥匙交给她,“这是爹书房的钥匙,里面有咱家的账簿,剩下的是咱家码头各个仓库的钥匙还有船只锁链的钥匙,上面都做了标记,你一看便知。”
一口气说了太长的话,白正德咳的似乎更严重了。
白楹毓红着眼眶轻抚父亲的胸膛,帮着他顺着气,期望他能舒服一些。
“孩子,爹保护不了你了,咱家的膳堂和孤儿院不能放弃,里面有战争导致的孤儿寡母和年迈的老父。”
白正德暗示里面有抗战牺牲的英烈家属,白楹毓点头表示她明白也记下了。
“白家第九号仓库是给特殊的贵客留的,你要守住,守不住的时候要么找个守得住的,要么就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