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嘛,嘿嘿,得享受一下。
“你过来”张元亨大手一挥,招呼门口刚刚那个打水的丫鬟绿翠,嗯,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丫鬟。
绿翠恐惧的小眼神走过来道:“小郎君,叫奴婢有何事吩咐,奴婢马上就办”
“给爷按按摩”张元亨直接往靠椅上一靠,无比惬意的神情。
这下自己是真的当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上人了,人力风扇人力按摩椅,使劲造,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二十一世纪的首富恐怕都没这样惬意,毕竟还要讲人权。
“好的”绿翠连忙过来,熟练的伸出双手按上张元亨的肩膀,手法无比的轻车熟路。
“嗯,舒服,手法不错”张元亨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绿翠大受鼓舞,按得更加卖力。平日里张元亨对她无比嫌弃,任何身体接触都不肯,虽然张元亨是个坏人,但也是个俊美的小坏人,虽然自己是个卑贱的奴婢,但也总想做点不切实际的梦。
张元亨惬意地回想着原主人的记忆,才发现他的母亲李氏竟然只是一位没有名分的小妾,张邦昌的正妻郑氏很早之前就烟消玉殒,按照坊间传说,张邦昌在她临终前被逼着发誓不再娶妻,但郑氏只给他生下了两个女儿,所以张邦昌又纳了妾才有了之前的张元亨。
还在回想间,门扑通一声被撞开了,张元亨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婉约样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大姐张采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又激动地道:“弟弟你终于醒了,这几天急死姐姐了”
二姐张荷香也是一脸着急的样子。
不过,好像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从原主人记忆里得知,张元亨一向跟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明争暗斗不对付,张家只有张元亨这一个儿子,按理来说,张家的财产以后都会归于张元亨,只是张元亨这无赖不学无术的样子,怎么可能让张邦昌安心,所以就给两个女儿招了赘婿。
这两姐姐更没有一点对张元亨的骨肉之情,平日里没少跟张邦昌说张元亨的坏话,以及期盼张元亨出事,虽然她们之间也明争暗斗,但是有张元亨这个最大眼中钉存在,所以才不得勉强合作。
等等,赘婿?赘婿,赘婿。。。真该死
那不是意味着自己无法独享张家的财产?张元亨此时心里万马奔腾。好家伙,别人都是穿越成赘婿,自己反倒穿越成了赘婿的对手,得费尽心力的保住本应属于自己的家业,真魔幻。
而且好像两个赘婿也是年轻的读书人,不同于五代之前家世的传承主要靠血缘,自宋代开始,除了皇室之外,血缘的作用都被大大弱化,科举的作用大增,一个家族家族连续两代没有出进士,不管眼下再辉煌,都会不可避免的陷入衰落,其中缘由,自然不得不提冲天大将军的功劳,天街踏尽公卿骨也。
虽然在宋代还有荫补的存在,也就是朝廷会对朝中德高望重的高官的儿子赐予官职,但毕竟不是从科举正途中出身,难免会被人非议和看不起。但凡要点颜面子孙有本事的都会让走科举之路。
而张邦昌招的这两个赘婿刘庆和李世昌则是地方败落官宦家族出身,在张邦昌举行的诗会中拔得头筹而被选中。
只是这张采莲和张荷香长的也实在不咋地,更没有所谓大家闺秀气质,不是相中了张邦昌的中书侍郎身份,谁会来呢。自然,能来的,人品也不会咋地,至少不是清高淡泊名利之人,更不是有大才之人,有大才清清白白就能考上,何必走捷径当低人一等的赘婿呢。
张元亨站起身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张元亨也没必要跟她俩太文绉绉,道:“小事而已,弟弟我还年轻,爹爹的万贯家财还没享用够,可不能那么快就英年早逝”
一席话,明着挤兑姐俩,两人心底怒火沸腾,却也只能装着开心的样子道:“那是那是,弟弟平安就好,你可不知道我俩这些天怎么过的,整天以泪洗面”
“姐夫去哪里了”张元亨开门见山,不想跟她们虚与委蛇。
张彩莲惊了惊,道:“他们前段时间回原籍河北准备州试去了,姐姐还以为你知道呢”
张元亨差点忍不住噗了出来,河北,哈哈。这马上就要宋辽金大乱斗了,怕不是过段时间马上就要葬身火海了,真是历史中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历史的走向。他俩要真是挂了,未必不是天助自己,他才不想开天眼把马上就要开战的消息告诉这两姐姐。
“嗯,不错,那希望姐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