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早就移民国外了,我们没有查到有关他近期回国的任何信息。
“至于丘潮生,7月20号到23号这几天倒是在甘泉市。
“但丘潮生没有作案时间。
“据我们调查,23号一整天他都在公司处理公务,晚上6点到8点参加了一个商务饭局,8点公司的车把他送去机场,8点45分左右抵达机场,飞机11:35起飞,丘潮生正常登机。
“综上所述,这三个人的嫌疑都可以排除了。”
听了付伟光的话,霍谦微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像想起什么,说道:“凭这三个人的身份地位,亲自出手杀人本就不太可能,但如果是买凶杀人呢?”
听了霍谦的疑虑,付伟光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这就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什么样的人才能以这种方式杀死朱长安呢?熟悉朱长安的日常起居、深受他的信任,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他的行为。
“而我们在朱长安的熟人里都找不出一个符合条件的,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杀手?”
“是啊,如果我是杀手,在车里装个炸弹都比这种方式来得容易,而且靠谱。”捧哏的陈康说了个冷笑话。
但会议室里无人露出笑容。
“这分析来分析去的,怎么就分析进死胡同了呢?”
吕大凯铁青着脸看向付伟光,
“以你的意思,这案子是破不了了?”
付伟光仿佛没看见吕大凯脸上的怒色,忽然诡异地一笑,说道:“其实,符合这些条件的人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