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长平和那个骚货能有什么关系?!”岳茵的眼神和语气都变得锐利起来,菩提手串也因为被攥得太紧而发出“咔咔”轻响。
“他俩没有任何关系吗?”索朗故作惊讶地问:“那朱长平把尤丽丽从酒吧里带走,又通过朱长安把她塞进龙盛集团,这些怎么解释?”
“你胡说!”岳茵一掌拍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坚硬的菩提珠和茶几的玻璃表面碰撞出脆响。
正在对面沙发里做记录的钟鸣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得一激灵,他旁边的索朗却一动不动,看向岳茵的目光平静、笃定、不容置疑。
索朗和岳茵斗鸡般地对视了半天,最终还是岳茵主动错开了相接的视线,抬手指向门口,从再次抿成一字形的薄唇中挤出两个字:“出去!”
“那您好好照顾朱老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索朗对岳茵的恶劣态度似乎视而不见,客气地起身告辞,眼睛不住地向里间的病房巡睃。
病房里空无一人,看来陈大夫说的应该是真话,朱龙病情突然恶化,昨天夜里已经被送进ic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