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一般。”
钟鸣有点懵圈了,问:“马哥,你说了半天到底什么意思呀?就是那个纹身师傅很牛呗?”
“非也非也。”马天浩拽了一句文,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说:“从身体生长情况推测,尤丽丽的这个纹身,大概是在她十来岁的时候留下的,而她现在的年龄是28岁......”
“啊,我知道了,”钟鸣抢答:“也就是说,尤丽丽的这个纹身是大约18年前做的。”
“不错,”马天浩抢回话头,继续说:“那个时候,她家的经济实力怎样暂且不提,单说她的父母,心肠得是有多硬,才会忍心让幼小的女儿去纹身,而且还纹了那么大的一片。”
马天浩边说边抓过宇文星星,在他背上比划着:“喏,直径十多厘米,碗口大的戳,正正对着后心。”
宇文星星很应景地打了个寒颤,说:“放手放手,让你这一摸,我背上好像都疼起来了。”
索朗则和钟鸣对视一眼,说:“小钟曾经查过,尤丽丽所有的网络留痕,最早只能追溯到3年多前。再往前,网络上查不到她的任何痕迹,包括社交账号、网购记录等等。”
“没错!”钟鸣补充道:“尤丽丽的户籍是2000年人口普查期间补录的。除此之外,户籍系统里也就查不到她的更多信息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宇文星星和马天浩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需要咀嚼消化一下。
半晌,马天浩忽然冒出一句:“打拐dna库是哪年开始建立的?”
“2009年,”回答他的是钟鸣,“我也想到了这点,但尤丽丽的dna没有比对成功。如果她是被拐的,那时间应该早于2000年。”
索朗也说:“她应该是2000年之前被拐的,这样才需要借2000年人口普查的机会补录户籍。”
“但还是说不通啊。”马天浩用力挠头。他忙得两三天没洗澡了,纷纷扬扬的头皮屑很有点雪花飞舞的意思。
宇文星星一脸嫌弃地往旁边靠了靠,问:“哪里说不通啊?”
马天浩尴尬地停止挠头,说:“就算她是被拐卖的,补录户籍之后,系统里为什么没有她的其他记录呢?别的不说,她总要上学和工作吧,可系统里也查不到任何这方面的信息呀。”
再次沉默。屋里众人的脑子似乎都有点转不动了。
忽然,宇文星星呻吟一声,用他的小胖手搓着大胖脸,说:“不想了不想了,再想脑浆子都要沸腾了。”
“是啊是啊,多想无益。”马天浩也果断地加入了躺平队伍,说:“尤丽丽已死,就让她的身世之谜随她而去吧。反正,不管她是不是从小被拐卖,对案件侦破也没什么帮助。”
钟鸣从善如流,打了个哈欠,说:“时间不早了,不如先去睡觉吧,睡醒了脑子说不定能好使点。”
只有索朗,用手指不停摩挲着下巴上好几天天没刮的胡子茬,发出沙沙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