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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居然一试就中!
当然,索朗写给维尼那串字符,并不是尤丽丽给阿卢的那串字符,而是他和钟鸣参照那串字符杜撰的。
两串字符虽然内容不同,但保持了同样的结构逻辑:前4位是数字,后14位由数字和字母两两组合,数字从1到7顺序排列,字母则是从a到d随机选取。
如今,维尼一看这串字符就认为是云端保险箱的钥匙,说明钟鸣的猜测是对的。
但是,维尼问的那句“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又是基于怎样的立场呢?似乎对云端保险箱钥匙落在警察手里颇为惊疑,嗯,也许不止是惊疑,甚至还有点抵触。
那么,云端保险箱乃至云想国会和维尼有什么关系吗?这样想着,索朗微微眯起了眼睛。
来之前,钟鸣简单给索朗介绍过维尼的情况。
维尼比钟鸣大五岁,钟鸣上大一的时候,维尼正好上研一。相差那么多级,按理不会有什么交集,但因为俩人都是学校天风社的成员,就相互结识了。
天风社,据说其名取自于刘时中的《山坡羊》:意悠扬,气轩昂,天风鹤背三千丈,浮生大都空自忙。功,也是谎;名,也是谎。
天风社的始创者是学校计算机学院一位惊才绝艳的高材生,也曾经是红客联盟的重要成员,亲自参加过将红旗插上小白楼的反击战。
创始者毕业后离开了学校,天风社却留了下来,并且发扬光大。到了钟鸣入校的时候,对于计算机学院的学生而言,能否进天风社已经成了衡量你是否能被称为学霸的重要指标。
有些天风社的成员,毕业后依然保持着联系,比如钟鸣和维尼。但,两人毕竟是异地而居,无论当初是如何的意气相投,时隔多年,彼此之间恐怕也说不上有多了解。
想到这,索朗对维尼的兴趣和戒备心同比例增长。于是,他也学着维尼的语气反问:“云端保险箱的钥匙,怎么就不能在我们手里?你是不是对人民警察有什么误解?”
维尼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不妥,连忙笑笑,说:“我可没有不尊重人民警察的意思。”
见索朗还是板着脸,维尼只得半开玩笑地又找补一句:“我只是觉得,云想国的那帮人,就算穷疯了,也不敢发展警察做客户。”
钟鸣怕气氛过于尴尬,赶紧接过话头 ,问:“维尼哥,既然说到这儿了,如果我们要联系云想国,你知道应该找谁吗?”
“我只听说,云想国是由一群年轻人搞起来的,我这把年纪了,人家肯定不会带我玩了。”维尼老气横秋地说,语气中颇有几分唏嘘。
“但是,你一眼就能认出云端保险箱的钥匙。”索朗不冷不热地插嘴说。
维尼耸耸肩,说:“这个啊,凡是在圈子里混的都能看出来吧,毕竟云想国出的东西,这两年都挺火的。”
“哦?除了云端保险箱,云想国还出过其他的东西?”钟鸣问,一脸兴味盎然。
“看来你还真是久不在圈子里混了。”维尼感慨一句,说:“今年很火的‘亮解’,就是云想国出的。”
“是啊,我早就out了。”钟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问:“那个‘谅解’是干什么用的?道歉app吗?”
“道歉app,你想哪儿去了?”维尼噗嗤一笑,说:“我说的不是‘谅解’是‘亮解’,亮是亮明身份的亮,解是解开谜团的解。”
“所以呢,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钟鸣追问。
“这么说吧,如果你碰到一个女孩,觉得不错,想要谈婚论嫁,可又怕对对方了解不够。怎么办呢?你就可以上‘亮解’,点一个婚前摸底套餐。”
“婚前摸底?还、还套餐?”钟鸣满脸惊诧。
“嗯,我没点过,但听说内容挺全的。”维尼掰着手指头说:“比如,被摸底对象过去1年的收入和支出水平、真实姓名、真实年龄、是否从事过特殊职业、有无不雅照在网间流传、有无现存合法配偶、有无既往婚史、有无子女......”
“等、等会儿,我有点晕。”钟鸣甩甩头,问:“合着都要谈婚论嫁了,连人家的真实姓名和真实年龄都不知道?这我也就忍了。那‘有无现存合法配偶’又是什么情况?就是调查对方是不是重婚呗?”
维尼却不以为然地笑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如今这样的事多了去了。前几天不还有个小伙儿,带28岁女朋友回家见家长,结果男方家同村有人认识那女的,说她已经四十多了,不仅有儿子,连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