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自然也有你的一份。而谷峰也是受你的委托把鲍洁玉母子安置到鹰酱联邦去的。”
索朗这次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句。
岳萧倒也没再保持沉默,反而笑着问索朗:“你还猜出了什么?”
索朗也笑了,说:“既然你问,那我就随便猜猜。”
“首先,”索朗伸出一根手指,说:“你花朱龙的钱替他养儿子,并不一定是出于慈悲之心。就算你对许泓的感情再深,也不至于爱屋及乌再及小乌。”
岳萧反问:“那你说,我是为什么?”
索朗摩挲着下巴,说:“从dna的角度说,鲍洁玉的孩子也是朱龙的财产继承人之一。尤其是现在,朱长安和朱长平一死一被抓,那个孩子就成了角逐朱氏财产的最佳选手。”
说完,索朗又故意叹了口气:“只可惜,朱龙棋高一着啊,死前临时修改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岳茵。”
“你怎么知道那遗嘱是朱龙修改的?”
岳萧斜眼看着索朗,见他一脸懵懂的样子,忍不住又找补了一句:“朱龙死前好几天就进icu吊命了,在他死的前两天,岳茵专门从帝都弄了两个律师过去。”
索朗恍然,一拍大腿,忍不住再次慨叹:“有钱人的游戏,理解不了啊。”
想了想,索朗忽然一脸严肃地看着岳萧,说:“说不定,你误会她了。”
“误会谁?岳茵?”岳萧懒洋洋地反问,眼中隐含怨毒之色。
索朗却说:“不管朱龙的遗嘱是他自己主动改的还是岳茵使的手段,其原因也许并不是因为岳茵想要揽财。”
“哦吼,这话怎么说?”
索朗很认真地看着岳萧,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娓娓道来:
“匹夫怀璧,那可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
“如果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想要夺走龙盛集团,现在把龙盛抓在手里无异于把一个炸弹抱在怀里。
“岳茵不让朱长平持股、也不让他在龙盛担任要职,实际上是想保护他。
“而岳茵自己,才是那个以身犯险的人。”
岳萧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然而,几息过后,又逐渐松弛下来,说:“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可怕吗?恐怕岳茵不会这么想。”
“我说的不是你。岳茵怕的也不是你。”
索朗摇头,哑然失笑,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岳萧的脸色泛起愠怒的红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来消遣我的吗?”
“不是。”索朗一本正经地摆摆手,说:“我只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或者说,你是如何让常铁银和尤丽丽为你所用的?”
岳萧的眼角轻轻抽搐了两下。
“是谷峰吗?”索朗继续追问。
岳萧的眼角还在抽动。他索性闭上眼睛,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得,被轰出去了。”索朗看看钟鸣,眨眨眼睛,丝毫没有被驱逐的羞耻感。
钟鸣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呢,却见索朗竟然自己伸手去桌上的雪茄盒里又拿了一支雪茄出来。
他的这个举动,连闭着眼睛的岳萧都惊动了。岳萧睁开眼,半疑惑半鄙夷地看着索朗手中的雪茄。
索朗却笑嘻嘻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对着雪茄的圆头比了个用剪刀剪下的动作,说:“雪茄要把封住的头部剪掉才能通气,看来,我们也要把蒙蔽在朱长平眼前的东西扯掉才能让他通通气啊。”
索朗看向岳萧,笑出一脸的人畜无害,说:“你说的没错,法庭是讲证据的,但有一点你忘了,朱长平不是法庭。今天的录音虽然不能用作指控你的证据,但如果让朱长平听了,一定会对他的好舅舅有全新的认识。”
“你、你要做什么?”岳萧的语气依然狠戾,但声音却微微颤抖了。
“我倒没什么特别想做的,就是想看看,朱长平知道真相之后会做什么。”
索朗看着岳萧的目光变得很复杂,问:“鲍洁玉进入朱家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表姐复仇,对吧?”
房间里忽然变得一片静默,就连钟鸣都停止了记录。
寂静中,岳萧忽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看向索朗的眼神就像不堪重负的骆驼看着压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索朗却不为所动,将手中的稻草一根接一根地压了上去:
“你想必早已把许泓惨死的情况告诉了鲍洁玉。对于曾经善待自己一家的表姐,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