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赵明的妻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石少爷,准确的来说,这不是别人送的,而是姑母留给我的,一个月前,张姨来过,她是我姑母生前的佣人,在我生日那天,她送来了这个盒子,说是我姑母在去世前留给我的,算是留给我们的纪念。*鸿^特,晓*税-徃/ *首^发,”
“张姨是我姑母生前的佣人,她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于是便将这对核桃留了下来,怎么,石少爷,难道这核桃有问题?”
“赵总,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这样,你让人寻一样钝器,亲手将这核桃砸碎,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赵明犹豫了一下,显然对我的提议有些迟疑。他妻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声音沙哑却坚定:“听石少爷的,砸吧。”
赵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下楼,因为在他印象里,姑母是一个很和善的人,而且对他也特别好,就算她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也断不可能下如此毒手。
不一会儿后,他拿着一把铁锤回到了房间,他深吸一口气,将核桃放在地板上,举起铁锤——
“砰!”
核桃碎裂的瞬间,一股黑烟猛地从裂缝中窜出,伴随着刺耳的尖啸声,像是有无数怨灵在哀嚎。!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黑烟在半空中扭曲成形,隐约可见一张狰狞的老妇面孔,转瞬又消散无踪。
而更骇人的是,核桃内部并非果仁,而是一团干枯的头发和碎骨,裹着一张泛黄的符纸,上面用血画着诡异的符文。
“这……这是什么?!”赵明脸色惨白,踉跄后退。
我蹲下身,用镊子夹起符纸,仔细辨认后沉声道:“借寿符”有人用邪术将你妻子的寿命强行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是姑母?!”赵明妻子突然激动起来,浑浊的眼里涌出泪水,“她生前就恨我……说我不配嫁进赵家……”
“未必。”我摇头,“借寿术需要活人做媒介,你姑母己经去世,施术者可能另有其人。”而会这种邪术的,江洲市只有一个人用这种邪术——钱三蟾。”
赵明闻言浑身一震:“那个神棍?!半年前姑母病重时,他确实来过家里做法事!”
“这就对了。”我站起身,环顾西周,“钱三蟾肯定在这栋别墅里动了手脚。赵总,你妻子每晚是不是都睡在这间卧室?”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掀开床垫,果然在床板背面发现七根钉入木头的青铜钉,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每根钉子上都缠绕着红线,红线另一端延伸至墙壁,隐没在墙纸之下。-我`地,书¨城_ ′耕+欣.蕞`哙+
“七星锁魂阵。”我冷笑,“他用阵法困住你妻子的魂魄,再通过核桃作为媒介,一点点抽走她的生机。”
“那、那现在怎么办?”赵明声音发抖。
“先破阵。”我从包里取出朱砂笔,在每根青铜钉上画下破煞符,随后对赵明道:“你去厨房拿一碗生糯米和一把菜刀。”
待他匆匆离去,我转向赵明妻子:“夫人,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她艰难地点点头,枯瘦的手指攥紧了衣角。
赵明回来后,我将糯米洒在床周围,形成一道屏障,随后用菜刀斩断所有红线。就在最后一根红线断裂的瞬间,整张床剧烈震动起来,墙上的结婚照“啪”地炸裂,玻璃碎片西溅。赵明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蠕动!
“按住她!”我大喝一声,将撕碎的借寿符丢入糯米中,咬破指尖在符纸上一点——“轰!”符纸无火自燃,腾起幽绿色的火焰。与此同时,赵明妻子的惨叫戛然而止,她剧烈咳嗽着,吐出一团黑乎乎的黏液。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团黏液落地后竟像活物般扭动着,最终化作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铜钱蟾蜍,“吱”地一声钻进了地板缝隙。
“钱三蟾的‘阴蟾蛊’……”我眯起眼睛,“他果然在远程操控阵法。”
赵明妻子此时己经昏了过去,但令人震惊的是,她脸上的皱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了几分,灰白的发根处也隐隐透出黑色。
“有、有效果了!”赵明激动得语无伦次。
“只是暂时阻断术法。”我泼了盆冷水,“钱三蟾发现阵法被破,一定会亲自上门。赵总,你妻子被偷走的寿命还在他手里,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您说怎么做!”赵明咬牙,“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我摇摇头:“现在不是钱的问题。钱三蟾这种邪修,最擅长在暗处下绊子……”正说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