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傅晟泽像是忘了家中还有着她的存在。
他不去找她,她自然也见不到他。
府中的丫鬟,仆人禁着她,说是没有傅爷吩咐,是不敢放她出去的。
大把的闲暇时光里,她也就只能坐在院内小小的亭子内,对着那正月里的红梅发愣。
"这正月里寒气重,姑娘别着寒了。"
跟着过来的晚春拿着一件披风,一边给她披上一边道
几天下的相处,让两个彼此陌生的人相熟了许多。
她露出勉强一笑,转头看向晚春
"无事的,我身子也没那么娇贵。这些寒气还是受的住的。"
"姑娘可别这么说,这凡事,都要讲万一二字,这姑娘要是冻坏了,傅爷可是会心疼的!"
提到心疼,她嘴角露出苦涩一笑,她摇了摇头,
"他不会的..."
"怎的不会?这几天,傅爷也就在军中太忙了,才没来看姑娘的。"
"而且呀!我听说,最近府内开始购置一些做喜事要用的东西,我想过不了几天,姑娘就要成为着傅家的女主人了!"
她身形一顿,神色有些慌张,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看向晚春,满脸不可置信道
"你刚刚在说什么?"
"傅爷要娶姑娘你呢!"
她一字一句道,让她听着分外清楚,一时间,她的心乱做一团,她看不懂他这般行径,如果只是单纯的占有,一直囚着她就好了,何必给她这些,此刻的她就像走到了一个十字口,踌躇着不知道要走那一条路。
她不再过问什么,看着红梅的双眸却变的有些失神。
晚间,这间院子迎来它许久未见得主人。
"傅爷安!"
路过的下人一一向他行礼道,但他却半点也不管这些的开了门,门开了,一股寒风吹进了屋内,他扫视一周,目光最后定格在梳妆台前。
她刚刚沐浴完,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丝绸质内衣,她拿着梳子的手一顿,发现男人已经进入了屋内,心跳的声音在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加速的离开。
她赶忙避开他的贪婪视线,立马放下梳子,仓促地上了床,她闭着眼,害怕与他有任何的交流。
女人的动作落在他的眼底,显得十分欲擒故纵,他不屑着,但却一边回味着刚刚刚她那幼稚的模样。
他开了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又出了房间,转身去了浴池。
房内依旧残留着他带进的寒气,她小心的确认他离开后,才又从床上坐起,她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十分懊恼于刚才的表现。
门口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她像个兔子立马又躲进了自己的窝里。
男人上了床,他手臂一把锢住她的腰间,将她固在怀中。他手上温热的感觉像电流般渗进她的身体,他的头埋在她的肩头,她甚至能清晰的闻到他沐浴的清香。而这些都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尽力往着离开,而他却像是得寸进尺般,她挪多远,他就紧跟着靠她多近,最后,她别夹在了墙和他的怀里,没有半分进退空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许久,后面的人像是睡去了,没有了任何动静,她鼓足勇气,艰难地翻了个身,想着推开他,却不想直接对上他那算漆黑的眸子,他直勾勾看着她,就像是盯着他垂涎依旧的猎物,他的目光使得她头皮开始有些发麻,她双眼躲避着,想要在转过身去,但这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还没睡?"
他语气淡漠着,一时听不出他半分情绪。
她气馁的深吸一口,闭着眼,不跟他说话。
他嘴角带笑,锢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游走,女人顿时脸色一热,双手阻止着他不安分的手,窘迫道
"傅晟泽,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轻笑,一手撑着脑袋,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她道
"当然是干男女应该干的事,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女人面色一红,激动道
"傅晟泽,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总是要缠着我不放,几年前,一切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吗?"
"几年前?这事恐怕说不明白吧!",
他脸色忽的一沉
"许樾,是你先惹上我的,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劝你老实点!用你这余生,就好好偿还你的罪过!"
他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