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姑娘!我看她就是罪有应得!"
一旁的晚春杜楠着嘴,在她的耳边道
"雨儿?是谁?"
她有些疑惑的转头对着一旁的晚春道
"姑娘可还记得昨日你受风寒之事,这人就是罪魁祸首!"
"是昨个泼水的女子"
她的眉微微皱起,道
"是啊,所以,我说她是罪有应得吧!"
"好了,姑娘还是不要管这些事了,进去吃饭吧!"
说完,就要拉着她进屋了。
而在一旁,听着晚春解释的老妇,像是被拆穿的小偷,脸色顿时一白,身体开始抖动得厉害,紧紧地抓着她裙角,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道
"雨儿,知错了!"
"雨儿,真的知错了!"
"求求,许姑娘救救她!"
她边喊着,眼角的泪也淌得更加厉害。
母亲?她有些晃了神!
她试图扶起她,道
"你先起来。"
"不,许姑娘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她紧抓着她的衣角不愿起来,道
"一个个都是瞎子吗!还不快把她拉走!"
晚春对着房内有些蒙圈的众人道,
众人像是忽的被点醒,纷纷跑来,架起老妇人离开这里,
而老妇人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三个壮汉也没有将她脱开,
她挣扎着道
"放开我...放开我..."
"我只是想救我女儿..."
"你们快放开我..."
屋子里再次乱作一团。
她微闭上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咬了咬唇,道
"好!我去看看。"
她的声音羸弱而又有力,让在场的众人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姑娘!"
晚春不可震惊地道,而她却按住她的手,以示她不要再说了。
"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嗯,带路吧!"
老妇人踉跄地站起来,走在前面,又像是怕她反悔般,几次回头看她跟上没。
正厅内,一声声女子的惨叫不绝于耳,
无论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的人,心里都犯着怵,低头不敢说话。
鞭子声还是照常响起,躺在长椅女人的背部却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血顺着椅子的折痕又细细地留在地上,显得别有一番诡异。
女人呻吟,像是做着最后的抵抗。
"啊...啊..."
"傅...爷...奴婢...真的知错了,啊...求求...傅爷...放,放过...奴,奴...婢"
渐渐地,她的嘴里也开始吐出血,嘴巴开合着,却不无法在说出一个字。
只能在每次鞭子落下时,抖动一下身体,暗发出一丝闷哼声。
这时一个小厮进到里边,对着傅爷耳语道
"许姑娘来了?"
傅晟泽原本低垂的眸子忽的抬起,语气冷冷道
"她来做什么?"
"许是..."
小厮有些害怕地开不了口,他吞下一口口水,壮着胆子继续道
"许是为着求情。"
"求情?"
坐在正厅的男人,不屑地冷哼一声道
"那,要不要放许姑娘进来?"
"放!"怎么不放,他倒要看看她怎么做。
女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在正厅中,鞭子落下的声音也依旧没有停止。
她瞥眼向着长椅上的女人看去,确被眼前的一幕,震得有些发愣,女人血肉模糊的身体在哪里摆放着,要不是她呻吟的叫声,和每鞭被抽回后的轻颤,真得会令她觉得眼前的人已然是一死物。
她抿了抿唇,闭上眼像让自己冷静一会。
看着眼前的女人,男人唇角微微勾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道
"你能不能放了她。"
"身体好些了?"
"呵呵呵..."
男人传来一丝轻笑,手指微微抬起,示意甩鞭的人停手。
他的眉轻挑起,看向她,另一只手架在桌上,倚着自己的脑袋,对着女人冷声道
"过来!"
女人心头顿时一紧,咬着的唇变得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