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晟泽进了内屋,外屋的人也渐渐散去,只留下了贴身伺候的晚春,
宁颖意味深长地看向女人,眼底的暗示毫不加掩藏。
她内心的天平开始晃动,最后咬了咬牙,克制着情绪,对晚春道,
"晚春,你去寻些剪刀和木桶来,我想去花园剪些桃花沐浴。"
"要不改天吧,姑娘!傅爷等等沐浴完,没见到姑娘会着急的。"
"我们快一些就好了。"
晚春有着片刻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去找这些东西了。
"樾姐姐,还真是一个善良又大度的人。"
"既然如此,樾姐姐不如送佛送上西!"
"你还要让我帮你做什么?"
她垂着眸,一时竟觉得自己羞愧得不能抬头,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卑鄙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
看着许樾这副模样,宁颖一眼就看出她露怯了,恍若回到了,她是宁府大小姐,而她还是一个伺候她的卑贱丫鬟的时候。
她的心底洋溢起一抹淡淡的得意,语气中软软而又深情,道
"樾姐姐,你就再帮帮我吧!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晟泽哥哥!"
喜欢晟泽哥哥这句话,许樾是相信的,那个从小就满心满眼全是傅晟泽的宁府大小姐,可能人生最大梦想就是嫁给傅晟泽。
只是当年的她,并不知道,中间会跳出她这么一个人,叫那人乱了心智,从此非她不可。
被她握着手,许樾木讷地点了点头。
宁颖脸上狂喜,心底对于等等一切的到来,期待也愈加浓烈。
"谢谢,樾姐姐,那樾姐姐可以帮我锁一下里屋的门吗?"
"嗯嗯..."
她的思绪在飘荡,对宁颖的话,也是半进半出着,直到宁颖松开握住她的手,起身往着内屋,走去。女人才终于有了反应。
她看着已经进屋的女人,透着半个脑袋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是她许久未成见过的,
也许,宁颖才是对他傅晟泽最好的选择,至少比她干净,甚至于比她爱他。
宁颖小声,再次提醒着道
"记得,帮我关门,樾姐姐!"
语气中带着一层不易察觉的一丝羞怯。
"锁门?"
"你们有人想出去怎么办?"
"不会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继续道
"再说,那要是我和晟泽哥哥在里面发生什么,开着门,不是叫外人听见了,让人白白看笑话吗?"
说着说着,她的脸也因着她的话,攀上了一层红晕。她的话裸露而又刺骨。
"樾姐姐,帮帮我嘛!"
许樾一愣,口中干涩地像是说不出话来。她小心地咽了口唾沫,睫毛微微扑闪着,小声道
"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宁颖毫不犹豫的把门关上了,
外屋孤零零得,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她靠近那扇门,上面的那道锁在灯光下闪烁着异样得光泽,就像是潘多拉魔盒,诱惑而又致命。最后,她只得低头苦笑一声,将那锁从外锁死。
母亲说过,命运总会给出我们最好的答复。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此时,晚春的声音再次由远到近得响起。
"姑娘,你吩咐奴婢寻的东西,奴婢都寻到了,我们赶快去花园,别叫傅爷等急了。"
"好..."
她的语气淡淡得,就像一切没有发生一样,但是没人能看出,她眼底的那抹无神和隐忍。
两人出了屋,在给外屋关门时,她还是忍不住深深地朝那扇门望了一眼,
两人离开,向着昏暗的深处走去。
另一头的里屋内,宁颖小心地将里屋的灯熄灭,只留下一盏摆在远处的红烛,就算是能看见,也只能是女人的背影,她到底还是没有十全的把握去让傅晟泽对她有意思的。
她又从身上掏出一小块香料,放在了她上次看到的香炉里面,将其点燃。
看着一缕缕烟絮,不断得从香炉中冒出,她的心底暗暗窃喜,连着脸上也是不加掩饰的得意。
这一天,她等了多久了,许是从见到傅晟泽开始,她就萌生了要得到这个男人的欲望。
她轻手轻脚得靠近房内的衣柜,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