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做的很好。”周稚京点了点头,直到那道背影消失不见,他才堪堪将目光收了回来。
晃了晃手上拎着的酒壶,还剩了个底儿,周稚京仰头对着月光喝光了剩下的酒。
浓烈的白酒顺着嘴角滑过喉咙,在月光的照耀下滑进衣领的深处。
“周铎,去,去传个话,就说我喝多了,被前院的宾客缠的脱不开身,然后嘱咐下人们给侧夫人准备洗澡水,就说婚礼繁杂,让她先行休息,我随后过去。”
周稚京的妥帖刚好解了江浸月的困。
舒望端着手里的芙蓉玉素糕吓得脸都白了:“姑娘,您这是怎么回事?”
江浸月没说话,看着那桶水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溺了进去。
舒望见她这副模样,撇了撇嘴,眼眶又红了起来。
“姑娘,是不是五爷?”
江浸月闭着眼睛,在蒙蒙水汽中点了点头,她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疲惫:“今日之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将军那边,至于五爷,你不用害怕,我自有应对之法。”
五爷不仅仅是江浸月的噩梦,也是舒望的噩梦。
这个人连同他的代号就像是穿肠毒药一样,主仆二人都是避如蛇蝎,谁也不肯再开口提及。
说被绊住,周稚京还就当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