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概率也越来越大，或许就像是五帝预言的那样，你可能就是吾人族最后一任人皇，所背负的事物极其沉重。知道了这些。你现在再说一遍，你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姬发的声音很轻，如果不认真听可能只能认为这是他在呢喃着什么；但同样的，他所说的话却又极其之重，决定着下任人皇的取舍。

听完姬发所说的话，柳娇梦的脸上闪过挣扎之色，但最后，她反问道。

“老祖，如果我不答应的时候，咱们人族还会有人皇吗？”

姬发沉默半晌，说道：“会，但是吾不确定没有吾血脉的人接受了人皇气与吾的传承会怎么样。”

“如果他们死去，人皇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出现？”

“应该......吾不知道”

柳娇梦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斥着复杂的颜色，开口说道：“老祖，我觉醒能力的时间并不长，但觉醒的那一天。我见到过异花盛开，那浑浊者为了异化以鲜血灌溉，捆了几十人放置在高空上，人命对于他们如同草芥一般。”

“从那一刻，我的世界观出现了一丝裂缝，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运气差的时候，我的家人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是否也会朝着侩子手求饶，却只能得到冰冷的答复。”

“所以那时候我觉醒了能力后我就在想，我一定要用我的能力保护好我所在乎的人们，可是集训后我才意识到，我的力量远远不够，我才刚刚觉醒，一阶的实力做不了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