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信。”她缓缓站起身,蛊毒?她怎么会信这无稽之谈?
祁瑀冲向萧铄,顺手抽了一军兵腰侧别着的剑便向萧铄的脖颈砍去,但那些军兵也只是看着,并未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萧铄立在那里,不逃不躲,果然,那剑在距离他脖颈一寸的地方停住,长剑掉落在地,铮铮作响。
再看祁瑀,已是捂着心口痛苦的栽倒在地,不多时竟涌出一口鲜血喷洒在地。
“朕明明提醒过你,怎么还是非要亲自试一试?曦王殿下可得好好养着身子,将来还要称王高座,莫要在此时犯了糊涂。”萧铄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将她的铐链卸了,再命太医为其医治,务必要痊愈。”他吩咐道。
“是。”
“等等...”祁瑀开口,唇齿间满是鲜血,此时已是虚弱至极,她蹙眉望着萧铄的背影,“本王不明白....为何是我?”
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受此折磨?
萧铄闻言侧身,目光幽深难辨,“曦王殿下之坚韧非常人能比,又多谋善断、胆略兼人,为朕所用,最是合适不过,朕自然要想些法子,要殿下为朕做事。”
他笑着,最后看她一眼又转身离去,玄色衣袍飞舞,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她的手指蜷缩,关节用力到泛白。
——
主帐
帐内被姜知瑾翻得乱糟糟,萧铄一进来就瞧见一片狼藉。
“在找什么?”
“我新炼的毒啊!哪儿去了?”姜知瑾急的直跺脚,那毒要是被有心之人用了,可如何是好!
“咳咳....”萧铄闻言干咳两声,清了清嗓,抬手摸了摸鼻尖有些不自然的样子,“那个....被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