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传朕旨意,惠妃何氏,心如蛇蝎,居心不良,即日起剥夺封号,降为答应,幽禁念凤楼。”
何颖听着他字字句句,只觉得头上降雷,心如刀割,她跪着往前,伸手拉住他的龙袍,泪水不断地往外涌,聚集在下巴处。
“皇上,臣妾真的不曾做过此事!求您不要如此对臣妾!”她绝望极了,死死抓着萧铄的衣袍不肯放,一双眼便那样望着他,奢求他的宽宥。
“何颖,朕不杀你已是念怀有身孕,于心不忍。今后你便安分待在念凤楼,几月后诞下婴孩,不得再生事端。”萧铄的声音极冷,丝毫不带温度,传入何颖的耳里,直叫她发抖发寒。
她的手慢慢下滑,最后无助的落在地面上,奢望终究还是奢望。
“赵率。”萧铄的目光转向那个糙汉,“如你所说,她虽命你威吓他人,却并未叫你在围场放入凶兽,此事便是乃你妄断所为,你更是逃不得刑罚。”
“黎修然,将宫女平儿挖去双目送至浣衣局,赵率,杀了。”
“是!”
平儿已是气虚说不出一句话,那赵率却是瞪大了眼还想说些什么。
“没听见皇上说的吗!还不快押下去!”黎修然吩咐身后的下属,随即动作迅速的往赵率的嘴里塞了一团黑布,拎着其衣领将人拽起,那赵率呜呜的叫唤着终归还是说不出一句话,被他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