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何时变得这般自馁?
她本该是受尽荣宠的公主,不该如现在这样卑愧。
萧沫汐听了却忽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自知待她不好,想弥补又何须等到今日?
“你不信我?”姬桁问道。
“不,我信。”萧沫汐应道,“但我不用你弥补什么,从前是我设计你,爬了你的床榻,才致一切脱了轨迹,你那般作为,我能理解。
只是如今,咱们便算是两清了,今后,便如寻常一般相处即可。”
“你所言何意?”姬桁的眼里爬上血丝,“何为两清?”
“互不折磨,相敬如宾。”萧沫汐的手紧了紧。
“相敬如宾?可我不想与你像宾客一般相处,我们是夫妻啊....”姬桁握上她的手,紧抓不放,若她现在能睁眼瞧他,定瞧出他眼里的真情。
此次险些失去了她,他才知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她的身影,他不能再错过。
“你娶我并非出自爱意,我亦知你心属他人,便也不求你转意爱我,只要不再折辱即可。
你我仍旧是夫妻,互相扶持,有何不可?”萧沫汐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砸在他心上。
她说这话,当真要与他划清界限一般,叫他慌得很。
“我不要扶持,沫汐,我爱你,我爱你...”姬桁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我真的爱上你了...”
见她仍旧皱着眉不语,他俯身去吻她的唇瓣,才触上,她便偏过了头。
“可没有宾客这般亲热的。”萧沫汐抬手推开他,“我好多了,能自己用膳,你也去吃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