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的姜淮面红耳赤,闭紧了嘴巴不敢言语。
周遭众人也是目瞪口呆,盯着这一出大戏不肯走。
只觉得空气都停滞了半晌,终的有人先说了话,“疼不疼?”
萧铄牵起她打人的那只手掌,捧到眼前看了看,只见那白嫩的掌心已是红了一片。
“疼。”姜知瑾小声回应。
这种疼便如小时候被教尺打了一板,又疼又痒,还有些麻。
“怎么也不轻些?”萧铄轻轻吹了吹她的掌心。
“都跟你说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姜知瑾又凑近他一步轻声道,“我疼他指定比我还疼。”
她今日非得打醒他不可,为了救这女人,他竟然搬出了丞相府,还要辞官,她爹有他可倒老霉了。
萧铄轻笑,随即又抬眸看向姜淮,“不知皇后所言,爱卿听进去多少?”
“......”姜淮顿了顿,放下捂着脸颊的手,只见他左脸赫然留下一片手掌印。
“臣....方才言论荒唐...还望皇上莫要往心里去...”他拱手说道,神情比才来时冷静许多。
“只是,臣有最后一个请求...能否容臣与郑莜讲几句话?”
萧铄挑眉看向姜知瑾,见她没什么反正,才应下,“嗯。”
总归是几句话而已,相识七年,不过分。
姜淮道了一句,“多谢皇上。”便朝郑莜走过去。
他伸手将她口中缎子取出,神情复杂的瞧着她,“你的身世,究竟如何?”
郑莜闻言忽的笑了,妩媚中透着不屑,“你不配知晓。”
“你为何要骗我?”
“因为你蠢啊!”她自知出不去这间刑房,索性不再装了,暴露自己原本的模样。
“七年,你陪伴我身侧七年,便没有一丝动容吗?”姜淮红了眼睛,他不知道这七年算什么,只觉得自己心痛如刀绞,窒息一般喘不上气。
“姜淮,我有心上人,又怎会对你动容?”郑莜觉得他可笑,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