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她抬眸看着萧铄,“它本身已经足够厉害,可我又对它改了改。”
“如今被它咬伤,其毒液注入一半,会迅速侵蚀人脑,致使伤者意识模糊混乱,最终彻底沦为只剩肉身的傀儡,供你驱使;而完全注入,则会直接取人性命,杀人于无形。”
这比祁瑀服用的那粒药,要狠许多。
它不会给人机会。
“这砂蛛只听命于你我,且动作灵活,不会被旁人弄死,你留着它在身上,于哪儿都不会吃亏。”
萧铄闻言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姜知瑾会为他做了这蛊虫防身,她从前最怕这种虫子...
难怪前些日子她抱着他寻求安慰,却什么都不说。
想必那时便是在炼这蛛蛊。
“这的确是最特别,最厉害的贺礼。”萧铄勾起唇角笑道。
“不不不。”姜知瑾伸出手指摇了摇,随后将那四眼砂蛛收回去。
“我还有别的贺礼没送呢。”
“还有?”
姜知瑾将瓷瓶放到桌案上,顺手取了条玄色绸缎走到他面前。
“闭眼。”她柔声道。
萧铄觉得新鲜,遂顺着她的意思合上眼,绸缎贴合着他的双眼、鼻梁,于他脑后系上。
他便在远处乖乖坐好,听着屋内奚奚索索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香气飘来,萦绕在他周围,将他完全包裹住。
他感觉得到鼻尖忽的有什么拂过,轻轻柔柔撩的他发痒,萧铄抬手去抓,却又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