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兀,寡人命你寻得地界可有了消息?”祁瑀拢了拢衣衫,起身取了件灰色大氅披在身上。
“是,只是那地方偏远,王上才挺过疼痛折磨,今日就要过去吗?”
“无碍,寡人早去一日,便有望早一日解了身上的蛊毒。”她最后饮了口热茶,取药揣进怀里,这才吩咐,“备车。”
“是。”
——
为爱人过好一个生辰的代价,是疲累的。
姜知瑾发誓,这样的待遇,他此生只配享用一次,这之后再也不会有。
“怎么这般瞧着朕?”离上早朝还有半个时辰,萧铄在被子里揽着她的肩膀问道。
怀里的美人儿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背对他,哑着嗓子道,“我今日告假,让她们别来跟我请安。”
她骨头都要散架了,才不想起早摸黑受她们的零碎小事墨迹。
也不知是南国的哪一位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冬日里黑咕隆咚的也没说往后延一延请安的时间。
“好,都听你的。”萧铄伸手抚着她的脊背。
“都听我的?”姜知瑾闻言转过身,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的从脑海里跳出来,“那能不能把这请安的规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