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的意思,就是有可能生气,也有可能没有生气。那我把当时的气留着,现在发不也挺好的吗?”
如果是平时,这场诡辩论的斗争,时清是不会输的。
但是现在时清眼上蒙着一层纱布 ,只能看到模糊又朦胧的灯光。
质地柔软的丝带拧住他的手腕,银铃随着动作发出响动。
他的脚尖甚至还要点起一些,根本想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想,不管是艾利克斯还是尚翊都是大坏蛋,他再也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