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炫耀。

展巡暗暗惊奇：“你是捏到他什么把柄了，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他把耳朵凑到时清身边，“也跟我说说呗，我也想听听。”

“去去去。”时清嫌弃的把他的脸推开，“上一边去，学霸是什么人都能指使的吗，那当然还得是我了。”

他们两个人压低了声音，稍微离得远的人，只能听到了学霸，指使，听话，这几个词，对时清和顾嘉衡的关系留下了一个浅薄的印象。

宋佳佳倒是知道一些内情，不过她看着时清得意的小模样，果断在两个人中选择了自己的同桌，沉默地闭上了嘴巴。

顾嘉衡拿纸把手指上的水珠擦干净，心情一般，他的视线从打闹的两个人身上滑过，重点在展巡身上停留了一下。

他推开凳子起身。

“抱歉抱歉。”时清在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他扭头一看，居然是顾嘉衡。

顾嘉衡一过来，这边的欢快气氛凝滞了一下，展巡也闭上了嘴巴。

只有时清和他熟点，跟他搭话，“怎么了，有什么事？”

顾嘉衡从他柔软的发丝上扫过，伸手拿起了他桌子上的水杯，“我来帮你打水。”

从他拿起杯子，打水放回来，再回到自己的桌子上，也不过两分钟，但是看到的人都一副惊讶的样子。

顾嘉衡在他们眼里就是沉迷学习的学霸模样，主动和人说话就已经很让人惊讶了，更别提浪费宝贵的两分钟帮人打水了。

听到宋佳佳的解释，时清的嘴角抽了抽，“顾嘉衡他就是个学习好点的正常人，你们别这么大滤镜好吗？”

宋佳佳：“……好像也是哦。”

宋佳佳从来没和顾嘉衡接触过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顾嘉衡的家境不太好，她怕哪句话就会让他伤心，而且他本人似乎也不太爱说话的样子，所以就没怎么接触过。

这一个班的人的想法其实都差不多。

时清若有所思，“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