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了兽神的指引,解救了危,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族巫只是带着他补充药理知识,时清对病情和治疗手段的敏锐,足以称得上第二个族巫。
时清这段时间和族巫学习,没少受到他的夸奖,他也弄懂了一些原本不是很清楚的问题。
不满意的人,除了时雨,还有危。
他每天像块望夫石一样,蹲守在门口,时清说他,他不听。
危现在也不用担心时清会受到危险了,但是他们的相处时间大大缩短了。
他也说不出来哪个好一点,就只是执着的守在门口等他回来。
“危,你难道不觉得难受吗?”
时清哭笑不得,把爬到他腿上的蚂蚁拍打下来。
危这才感觉到腿上的酥麻,“还好。”
他现在行走起来越发迅捷有力,“我什么时候才算全好?”
时清伸手按了按他的腿,笑道:“再过两天就可以了,正好我的学习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狩猎,有受伤的人也可以就地处理。”
听的时清说自己狩猎和两个人一起狩猎是不同的感觉。
前者,危会感到担心,后者,危的心里好像吃了蜜一样甜。
一起真的是很好的一个词,让两个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他揉了揉时清的白耳朵,面色温柔,“好,我们一起。”
精心打理后的毛发手感很好,时清平时也喜欢摸。
但是被危摸过之后,却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
危不懂什么顺毛的手法,甚至是逆着毛发摸上去的。
他看着那团有些炸的毛发,手指蠢蠢欲动,很想把它顺回刚才的样子。
时清捂着耳朵后退一步,“不给摸了,你去做饭,我饿了。”
他窜进屋了,留给危一个背影。
危宠溺地笑了笑,“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