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家人,也就是出了几个人头而已。
时阿母被他直白的反驳气得血液倒流,她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们拿这些东西就是应该的。
“那些东西都是你主动送过来的,我们又不能强迫你,送了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东西,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她尖锐高昂的声音吵醒了半梦半醒的时清。
刚才外面来人的时候,他和危就醒了。
昨天太劳累,他手腿酸疼,睁开眼睛都难。
危让他继续睡,自己出门了。
外面一阵絮絮叨叨的声音,时清即将在这样的背景音下重新睡过去,却被这尖锐的声音给吵醒了。
他听了两句,穿上衣服推开了门。
“阿母,你说这话难道就不知道心虚吗?”
他实在了解不了时阿母的脑回路。
她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把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呢?
时清站在危的身边,口齿伶俐的反驳她。
“我记得你说,让阿姐一定要把危笼络住,这样以后一家子吃穿都不愁了。”
时清绘声绘色地把她当时说过的话都说了一遍。
“你一边让阿姐不要多和危见面,一边让阿姐多在部族里出现,吸引年轻兽人的视线,让他们追捧阿姐,好从好几兽人那里收东西。”
“危才刚一受伤,你就让我和阿姐换亲,现在危好不容易好起来,你就跑过来说这种话。”
时清默默垂泪,“我已经过够了那种没有自由,天天当牛做马的苦日子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胜在清晰,有穿透力,即使时阿母在那边尖叫喊叫着想要打断他,他也依旧没有停下。
直到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时清才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被迫’闭嘴了。
“阿母,你声音好大,我害怕。”时清说着还后退了一步。
时阿母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