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意!”
她大声嚷嚷着,丝毫没注意到,她言语之间,就已经把时清分离了出去。
族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安静!”
时雨本来在房间里待着,外面这么大的阵仗,她偷偷从房间里看,被人抓住了。
“时雨她也在家!”
被人指出来,她不情不愿地站了出去。
看到时清和危,尤其是危,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定格在了不甘上。
时清他何德何能,能和这么优秀的雄性兽人伴侣,时雨嫉妒。
她最喜欢的雄性兽人是灰苍,不代表她能忍受雄性兽人们对其他兽人的追捧。
从小就被宠着,她很自负,认为部族中的雄性兽人就该围着她转。
她的时间被灰苍挤满的时候还不怎么样,现在灰苍重新加入狩猎的队伍中。
时雨就感觉到了不满足。
族长把她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和明镜一样,灰苍把握不住这个雌性兽人,早晚会出事。
他终于下定决心,回去就算把灰苍的腿打断,也要让他和时雨断绝来往。
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吧,他们灰家也受不起这样的福气。
“时阿母,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时清,你来说。”
时清站出来一步,在时阿母的视线下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坚定的把这些年来的事情说了一步。
和其他兽人听说的都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时清的生活居然真的这么困苦。
同样是一家人,而且还是姐弟,时雨和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还有危的事情。
兽人们经常能看到时雨穿的花枝招展的,在外面玩。
和所有的雄性兽人见面,唯独缺了危,缺了这个供她们一家吃穿的雄性兽人。
不愧是母女,她们两个同时喊叫起来。
“他说的都不是真的,全都是假的。”
“你们不要听他瞎说话,我是他阿母,难道还能害他吗!”
时阿父在旁边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不管时阿母怎么让他说话,他都像哑巴一样。
仿佛提着肉找族长换亲这件事,就耗费了他所有的情感和精力。
他眼里闪烁着泪珠,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从前。
错了,所有人都错了。